“这样啊,那匹诺康尼……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瓦尔特又关切的询问着。
现在的他,经过小乔伊斯和列车三小只,真的有种大人的样子了……不过也因为他比我多度过了,嗯,按地球时间算八年了。
所以我们的再一次相遇……也有了点尴尬的的味道,搞得我和他都有些拘谨。
“有啊,就比如那个忆质黑洞”说着我指了指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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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低头看了看……随后反应过来,整个匹诺康尼就是围着那个忆质黑洞建立的环世界。
毕竟忆质黑洞也是黑洞的一种,也有引力的……自己过了地球时间的八年,而他/她却依旧是当年的样子。
不过考虑道德,观念和思想的差异,他决定换个提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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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东西?”我思索着匹诺康尼里有趣的东西,然后说:“还真有,这里有一个还可以的模因生命,
对了,其他地方你们可以去逛逛,但安谧的时刻,听家族的话,前方别去,那里面分别关押了一个东西,沉睡一个生命…
而且不说这两个,就里面的忆质没有同谐的协调之力,会让进入的人直接人格解离,最后灵魂和意识一起崩落,没有自我”说着我认真的盯着瓦尔特警告着他。
“我明白了”瓦尔特听闻也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然后——在内部到还有个规律的忆质空间,说不好与你们有关,
对了!还有那个星期日和歌斐木的,对了还有苏乐……算了这个不要紧”想着我就没有说苏乐达的秘密,毕竟也就加入了一点提取的虫子的成分做辅料吗,不要紧。
而瓦尔特倒是拿出笔记一一记了下来。
而在记录完又突然问了我一句:“作为自由……你对这里是怎么看的?”
听闻我战术后仰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对着瓦尔特举起霞递给我的热可乐说:“你问了一个好问题!要我说,这也是自由”。
听闻瓦尔特也来了兴致,他收起笔记本,坐好,像一个教室里的好学生一样,继续问:“为什么?”。
“因为自由的准则就是没有限制啊,什么事情都可以被称为自由……额,你比我来的早,看看寰宇里的那些混沌命途势力你应该都知道了”说着我把杯子里的热可乐一饮而尽。
“自由……包容一切,也否决一切”瓦尔特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听闻我点点头,让把杯子递给卡莲后,前倾这上半身,岔开腿,两个胳膊都枕到倒腿上,对着瓦尔特饶有兴致的说:“是的,每个人,每个国家,乃至寰宇里的每个组织,对自由的定义完全不一样,所以法律,道德也都不一样,
为此各个混沌势力之间的内战就此不息,毕竟对于一帮心胜于物的人而言,否决他们的思想和意识,和杀了他们没区别……所以要我说,自由压根不是那个阿勒说的:即包容一切,但也这否决一切。
而是你认为的自由,才是自由!”。
听闻瓦尔特的眼睛慢慢的明亮了起来,整个人像是醍醐灌顶了起来,然后嘴角微微抽动,语气诚恳的说:“所以,混沌势力的内战?”。
“是的,说难听点,有些混沌命途的思潮,尤其是极端的思潮,就比如崇拜憧死,旧日回归,恶魔和帝皇等各种各种的极端思潮的人,
他们悲剧就是他们自找的,甚至都可以说以及,【他们的思想配得上他们的苦难】”我说完有皱起眉头,苦恼的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这样说……不太好吧”瓦尔特有些犹豫的说着。
“嗯——不不不”我挑起眉头,眯起眼睛嫌弃的挥挥手:“那帮家伙我见了都嫌弃,要不是他们的出现是客观环境决定的,不然我早就把他们给踢出去了”。
“你的嫌弃我理解,可为什么会说是注定出现的?而且以你的能力……”瓦尔特又谦虚的问着。
听闻我先打断了他,就埋冤的说:“这么说吧,你知道蜘蛛的繁衍方式吧?”
“知道,小蜘蛛会吃掉母蜘蛛”。
“对了——道德,法律,观念都是后天根据各个物种的自身环境所自然形成的行为参考准则,而生物演化又是没有什么道德一说的。
因为生物演化只遵循物理规则,小蜘蛛一出生就吃自己母亲,那就是蜘蛛这个物种所探索出来的,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
同样,就比如混沌憧死,这个思想觉得意识体才是自由的,肉体和生命只是思想的牢笼。
故此他们要给主观上的自己,也就是自我意识一个自由,所以不管是自杀,还是杀别人,那都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因为死亡在他们眼里才在是活着。
可他们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那是因为意识,灵魂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但这两个东西解释起来太复杂,牵扯到了高维投射,质量效应,量子变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