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找到?”问着我就看向了那个令使胖子。
那个胖子随即立刻跪下哀求:“大人,我们的命途你也知道,我们的令使和我们星神的关系,就是分享笑话的朋友关系,远没有其他星神和令使那般的紧密,所以我真的感知不到啊,不行你问桑……”
他话还没说完,桑博就直接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毛巾捂住了那个胖子的嘴。
之后桑博又像个苍蝇似的搓搓自己的手掌,卑躬屈膝的把腰弯下来,在强颜欢笑的咧开嘴,语气谄媚到一眼假的说着:“大人……我只是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所以您别听他瞎说”。
对此我依旧是冷冷的看着桑博……毕竟在游戏里,这家伙就曾打破过第四面墙,当时就有人猜测这家伙不一般,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不亚于令使的命途行者,前欢愉令使。
——
不过……第四面墙,人生在世,哪里有没有限制呢?
对吧!
我知道你现在在看着的,甚至搞不好还会给其他人看。
要不是咱俩相互同位体和第四面墙,不然我都想隔着屏幕给你一巴掌,再给你一大笔钱。
让你开局就失控,结果把我整的那么惨,你还有tm的有脸要五星好评!
要你*&*&%#的。
——
我收回【目光】,屏蔽第四面墙,然后对些【偷窥】的欢愉家伙们,冷冷的说着:“不用管,继续咱们的事情”。
毕竟在场的最弱的也是不亚于令使的人,能感知到第四面墙并不奇怪,甚至他们有时候还会像游戏里的桑博一样,对第四面墙做着一些表演。
不过……对于第四面墙,这点我和自己的同位体,以及阿哈,外加这批命途行者的看法是一致的。
有没有第四面墙实际上并不重要,而过好现在则比什么都重要。
“你好,是你们在找一个叫亚瑟的小丑吗?”猎犬家族的人此时列队朝我们走了过来。
“是的,怎么了?”
“亚瑟死在了自己的房间,我需要请你们接受调查”。
“祂,死了!——祂真的死了!”其他的欢愉行者此时齐声给我说着,而我【观测】了一下。
随后忍不住的惊讶……阿哈这家伙真的死了?!
不应该吧?
——
一个未知的,烙印下巨大的笑脸的死亡星球上。
一个脑袋是手掌托着筛子,身穿白色西服的人站立在原地。
阿哈死了……
不可置信!
祂不应该是死在自己的计划里吗?
为什么会死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不对,祂没死!他要是死了,那自己为什么还存在!
——
我皱着眉看着阿哈的尸体,祂……不,他孤独在死在了沙发座椅上,皱纹沟壑遍布的脸上,用简单散发着刺鼻的颜料给自己画了一个小丑的造型。
他最后是笑着走的,并且还穿着那件橘红色的老旧但干净整洁的西服,与那双开始脱落表皮的棕色皮鞋。
两只手无力的沿着沙发扶手自然,无力的垂落着,其中的右手还拿着一把火药激发的左轮手枪,再配合舒展开的双腿。
他就想是一个现在落魄,但曾经意气风发的老人,不甘于现在的落魄……
……
“我们是在今早发现的,你……在昨天和他狂欢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一个猎犬的人在侧面拿着笔记和录音笔,认真的询问着我。
“没有,既然你们知道,那你们应该可以通过录像看到啊”说着我回头看了看那个金色短发,一脸冷漠,双眼无神,没有生气的家伙。
“我们需要知道他有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什么?”。
“没有”我失落的点点头:“那他这是?”。
“好吧,那看来是经典的狂欢空虚症了,狂欢之后赫然惊醒自己以及身无分文,梦里的美好和现实的冷漠铸造了一个到无法逾越的鸿沟……”那个猎犬的人冷漠又自然而然地说着。
听到这番解释……让我想起了镜流面对桂乃芬时的神情。
狂欢过后必然就是一场更大的空虚……就像比我早来的那个穿越者,在体验过所能体验过的一切后,他选择体验了彻底地死亡。
麻木……这确实是杀死阿哈,乃至欢愉命途最好的方案。
因为短暂的快乐才是快乐,长久的快乐都是假象……但阿哈之所以成为星神。
就是他已经度过了这个麻木的阶段了。
麻木,是可以是杀死99.99%的欢愉命途行者,乃至欢愉令使的武器。
但阿哈和酒馆的人一样,都是这0.01%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