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好好好,跟徒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去,我和你师娘用不着你操心,小小年纪心里藏那么多事儿,容易变得又老又丑。”
“你不在,你都不知道我过得多自在,没人总偷我的酒,也没人惦记我的胡子……”说到最后,嗓音陡然升高,像是真的十分高兴。
险些又被他逼出泪水的李莲花扯了扯唇角,强撑起一个笑容,夸张地哎呦一声:“我有那么过分吗?”
“过分,特别过分……”漆木山说着说着抱着酒坛呼呼大睡起来,泪水洇湿了他的衣袖。
李莲花看了看睡过去的漆木山,又看了看芩婆,颇有些无奈地喊了声:“师娘。”
芩婆狠狠剜了眼漆木山,没好气道:“别管他,一沾酒就喝个不停,看我明天不打断他的腿。”
李莲花垂眸一笑。
芩婆也就是嘴上念叨两句,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枕边人,如何能真的不管。
两人一起将漆木山扶回了房,李莲花抖开被子给他轻轻盖上,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漆木山的睡颜。
然而注视没多久,沉沉睡去的老顽童便打起鼾声,一声响过一声的,震天响。李莲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到底是起身离开,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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