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就说,找个一模一样的冒充吧。我跟门主心有灵犀啊。”
“但是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叶子,更没有一模一样的花,门主肯定要挨揍了。”
“哈哈哈哈,门主是不是跟妙手空空学的,他偷感好重啊,偷偷摸摸地来,鬼鬼祟祟地走。”
“这雷看着真好玩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啊,估计这雷也就门主有幸掌控,要是人人都能控雷,岂不是乱了套了。”
“嘎嘎嘎嘎嘎,门主的自欺欺人说得好文雅。”
李相夷磨牙,他挨揍,他们就那么开心吗?
“等我会控雷,第一件事就是请你们尝尝被雷劈的滋味。”少年扭头阴恻恻一笑,“头发烧焦,衣服劈碎,浑身冒着烤肉香,啧啧啧~~”
四顾门:“……”好变态的发言。
他们立马闭上嘴,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坐好,整齐地仰头看天幕。
他们只是觉得应该安静地看天幕,倒也不是怕雷劈。
李相夷冷哼一声。
还治不了你们。
等天幕结束,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弹幕:
「哇哇哇哇哇,御剑飞行好方便,等李门主天道晋升,我们是不是也能御剑飞行了?」
「可能吧,不过应该还得看天赋,要是人人都能成仙也不太现实啊。」
「哈哈哈哈,李门主好可爱啊。」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李门主看着就是浑身香香的,香气飘飘。」
「还有一种感觉,李门主太勾人了,好听点说李门主就是行走的活春药,难听点说就是李门主给人一种很……烧的感觉,当然不是他烧,是他歪着头抬眸柔柔地扫人一眼的时候,感觉好像是自己烧起来勾引他一样。」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我终于看到我想表达的意思了。」
李莲花吓得一口茶水“噗——”地喷了出来,接连呛咳了好几声,脸庞的颊肉不受控制地抖动了起来。
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能随随便便说的吗?!
什么行走的活春药!
讨论的不应该是李某花挨打的事儿吗?
怎么净东扯西扯,说不到正点儿上啊。
他对外人都是很正常的,要不是天幕大喇嘛地?全放出来,也没人会知道。
李相夷面红耳赤,羞得当场灵魂出窍。
他不是,他没有……
他看人很正常的,都是面无表情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四顾门等人闷闷地笑了起来。
这人太会说话了,门主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不过大门主练成了,门主还差点。
他的眼神太正经了,没有这种欲拒还迎,还带钩子的感觉。
得多学学。
弹幕还在喋喋不休。
「哈哈哈哈哈,这种感觉是李门主的专属,旁人学不来的。」
「唉~我现在种海棠花还来得及吗?」
「摘李门主同款海棠花,得李门主同款姻缘哦~先到先得。」
「锦鲤:……你在干什么?!你晚上要睡书房就看不惯我卿卿我我吗?」
「我等着看李门主的下场,嘿嘿~」
说来就来,天幕继续放着。
【“唉—!唉—!!”
正当李莲花长吁短叹之际,颜青离的声音顿时从房内传来:“花花~”
李莲花磨磨蹭蹭,走一步停三步,跟只乌龟一样爬得越来越慢,到了门口也迟迟不敢进去。
阿离喊得太甜了,肯定是发现他闯的祸了。
房内再度响起阿离的声音,威胁意味十足:“再不进来,就不用进来了哦。”
话音堪堪落下,李莲花推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不敢转身,脸正对着房门,掏出手帕作势擦了擦门框,一本正经地说着:“阿离,这门好脏啊,我去打点水好好擦擦。”
人在心虚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忙碌起来。
恰如此时的李莲花。
颜青离勾唇,视线扫了眼窗口。
一睁眼,她的花没了!
还多了枝“东施效颦”的海棠花。
她站在书桌前,双手抱臂,静静地看着他拿着帕子上擦擦,下擦擦,就是不敢回头看她,笑道:“李门主要是再擦下去,我估计这扇门能多出来一个洞。”
笑声传入李莲花耳朵里,很瘆人。
他讪讪地收回手,俊脸皱得像苦瓜,他又小碎步似的挪到柱子边上来回擦着,认真道:“柱子也有点脏了,我擦擦。”
“我是想问,李门主?”颜青离阴森森地看着李莲花,嗓音出奇得温柔,“我的海棠花呢?”
李莲花脊背一僵,视死如归地回头。
然后从须弥戒中取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