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时候,一辆武装越野车冲进了校园,车上的人对着丧尸扫射,为他们解了围。众人趁机上了车,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继续在末世中寻找新的生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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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拐角后,我攥紧了口袋里半块啃剩的麦饼。夜风卷着腐草气息灌进领口,远处果然传来细碎的呜咽,时而像猫崽被踩住尾巴,时而又像老人在漏风的墙根下咳嗽,断断续续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我贴着斑驳的砖墙挪动脚步,月光在瓦砾堆上投下参差的影子,恍若蹲伏的野兽。西侧传来木板吱呀作响,我猛地缩回头,只见一个佝偻的黑影正用铁钩扒拉着垃圾堆,他的脖颈以不自然的角度歪向肩膀,喉间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台生锈的风箱。
根据喜儿临走前塞给我的布条,线索藏在城隍庙残破的香炉下。越过第三道断墙时,墙根忽然窜出几点幽绿磷火,惊得我差点撞翻身旁的陶罐——那罐子里竟插着十几根惨白的人骨,指节处还挂着腐烂的布条。
哀嚎声越来越近,夹杂着某种黏腻的拖拽声。我死死捂住嘴,看见两个穿灰布短打的汉子抬着门板走过,上面盖着发黑的草席,边缘渗出暗红的液体。他们的脚步轻飘飘的,仿佛抬着一团棉花,经过我藏身的矮棚时,其中一个突然停下,鼻子凑近竹帘嗅了嗅。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衣。我摸到腰间的火折子,只要他们掀开帘子……好在那汉子被同伴推了一把,嘟囔着“闻错了”,两人渐渐走远。
城隍庙的飞檐在月下像只巨大的蝙蝠。我绕到后墙,果然看见那尊裂了半边脸的石香炉。刚要弯腰,香炉旁的阴影里突然伸出只枯瘦的手,指甲缝里塞满黑泥。“要找东西?”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先把地上的血擦干净。”
我这才发现,香炉底座竟积着一滩新鲜的血迹,正顺着砖缝缓缓蔓延。而那只手的主人,是个瞎眼的老妪,她怀里抱着个布娃娃,娃娃的眼睛是用两颗猩红的纽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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