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仲也是命不该绝,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海疆,
这时候随着厮杀也变了颜色。
大雨倾盆而下,狂风随之而起。
阮仲和几个水手乘机放下几个板舢,在暴风雨里往西岸拼命划去。
曹蛟主要是谋财不是害命,军卒们忙着稳定新夺过来的商船,也顾不上去追击阮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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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仲直到第二天才逃到了岸上,船上二百多兄弟只剩了不到三十人。
这是阮仲来登州以来的最大损失,他自己也受了重伤。
后来几经辗转才回到登州,阮仲连伤带气,直接卧床不起。
阮通也脸上觉得脸上没光,羞于见杨元嗣。
杨元嗣等赵纬纶说完,也陷入了沉思。
这个曹蛟确实是个大祸害,必须要将他除去。
登州水师肯定是靠不住的,他们的战斗力还不如阮氏兄弟呢。
张顺和张横倒是水上的蛟龙,只是他们的人数太少,战船也不够。
海战的话战胜曹蛟的希望不大,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弱点。
海盗虽说是海盗,也不可能永远生活在海上。
只要渡海占了曹蛟的老巢,那么他就是无根之萍,覆灭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杨元嗣嘴角有了笑意,要说路上争斗,天下除了金军还没谁是登州军的对手。
他没用多长时间,心中已经有了一份作战计划。
杨元嗣心里有了底,心情也轻松起来:
“我听说你还没等我回来就将刘小姐娶回家了,就那么等不及吗?”
赵纬纶苦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女儿都那么大了,还来管我的事,有些过分吧?”
杨元嗣一呆,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拿起桌子上的折扇狠狠把玩。
赵纬纶只有一脸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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