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笑,你都不知道前段时间我遭了多少老罪,我他娘真的服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的肚子,哎哟,笑死我了.....”
成思琛孤单的站在门外,听着屋内传来的一阵阵雷鸣笑声,好奇心被勾到最高处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忍俊不禁。
不行,他回去一定要从长安的嘴里问出来那公子哥到底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俩人搁屋里笑这么欢,肯定是啥劲爆到炸的猛料。
等两人平复好心情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了。
艾米还不忘提醒她保密,不过表情看上去却丝毫都没有心虚的意思。
“你俩自己知道就行了,可别往外说,省得那公子哥听到传闻到时候来找我麻烦。”
应长安连忙保证,捂着嘴偷偷乐个不停。
“放心,我嘴巴有多严实你还不知道?那年公司开圣诞舞会你酒喝多了把那一米九的俄罗斯男模摁在卫生间亲小嘴的事我都没跟人说过。”
开玩笑,她这嘴巴惯来就是最严实的。
再说艾米也没跟自己讲那公子哥姓甚名谁,除了已知他有些特殊癖好,并且大小适配指甲刀以外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见她面不改色的提起自己的黑历史,艾米满头黑线,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
“别提了,那他妈的也是个mac。”
应长安被这陈年大瓜惊得瞪大了眼睛,刚想让她展开说说,便被满头黑线的艾米一把捂住了嘴巴。
“可以了,往事不堪回首,再问就不礼貌了亲。”
应长安强忍着还想上翘的嘴角,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之后赶紧将成思琛给放了进来。
成思琛不自禁地撇了撇嘴,眼神看上去很是哀怨。
“聊完了?”
应长安清清嗓子,见他满脸写着委屈和好奇,连忙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这事儿太炸裂了,等晚上回去了再跟你说。”
艾米清清嗓子,随即问起他们两人这些年的经历。
应长安耸耸肩膀,挑了些能说的说,但也听的艾米满脸的后怕与唏嘘。
她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片刻,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却又有些欲言又止。
应长安自是看到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决,一时间不免也跟着拧起了眉毛。
“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整这死出。”
艾米斟酌再三,面露犹豫的望向了应长安,似乎是有些拿捏不准。
“大概半年前有一艘潜艇抵达了东城,他们一行五人,其中还有一名断了右边胳膊的中年女性。”
艾米没有明说,但通过她的表情两人心里就已经有数。
看来01973,终归是运气极好的抵达了华夏新家园。
应长安倒是没什么反应,满脸都写着平静和淡定。
“所以华烟现在也住在东城?”
艾米点点头,似乎是也有些感慨。
“她现在搁外区住着呢,平日里就负责清扫两个码头的卫生,工作不算累,但是待遇也不高,也算是勉强能在东城混个温饱。”
她是认识华烟的,并且也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早年间华烟也不知道从哪个街坊邻居那儿打听到了长安的消息。
得知这个被自己抛弃的亲生女儿如今不仅在C市混的风生水起,还早早就购入了住宅和豪车,以她的性子哪里还能坐得住。
那时候长安年纪还小,性子也不像如今这般冷漠,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母爱与关心常常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华烟惯来是个厉害的,拿着五花八门的山货和特产上门,哄的她给自己和儿子买了不少东西。
但应长安孤身在社会打拼多年,心里面其实一直都有杆秤,向来是个不舍得让自己吃亏的人。
她知道华烟想要什么,也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以及自己的底线在哪。
你拿老母鸡和山核桃,她就回赠几百块的衣服和玩具。
大家你来我往的谁也不吃亏。
但你若是想拿野菜来换那实心两斤重的金手镯,那不好意思。
门儿都没有。
后来华烟还百般试探的想让她帮忙在C市给赵云明买个小户型住宅,直接连人带包的被应长安给轰了出去,丝毫都没有心慈手软。
艾米到现在都记得,应长安当天跟她相约四位数的高级自助餐时脸上那副颇为无语的表情。
“开什么玩笑,她拿几只老母鸡过来就想搁我这换金手镯和大房子,当我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呢,吧唧一下就能吐出两块金币。”
应长安很是坦然,她确实缺少亲人的关爱,并且也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方式治愈自己内心深处所缺失的那份情感。
但你要让她为了这种事情上赶着去当那稀里糊涂的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