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菱听后,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地说:“嗯,不生气。不过,这笔账迟早是要算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把那些被分走的气运找回来。当年我破龙运转嫁阵的时候,是不是还有一节蛟龙角的气运回到小日子国了呢?”
璃玹回忆了一下,回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国运一分为三,那一节蛟龙角好像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梦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那就对了。这徐福的灵魄藏在龙魂之中,就相当于有了龙魂的庇护。怪不得近年来小日子国虽然国运不济,但却能一直苟延残喘这么久……”
张启山一脸凝重地对梦菱说道:“小日子国如今已是日暮西山,江河日下,您大可不必对其过分关注。倒是那霍家的霍铃,至今仍昏迷不醒,情况着实令人担忧。
您若有闲暇,不妨去瞧上一瞧。毕竟,九门的下一代核心人物几乎都遭受到了攻击,我们虽已扫除了不少国外势力,但那些‘触手’就像野草一般,难以根除。我们这些老一辈,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分身乏术。”
梦菱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启山,说道:“哦?你这是向我开口求援了?”
张启山赶忙陪笑道:“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啊。您也看到了,我此次前去接应前往西沙的小辈们,不仅未能全身而退,自己还受了不小的伤……所以,还望‘小祖宗’您高抬贵手,帮帮我们吧。”说罢,他一脸恳切地望着梦菱,眼中甚至流露出些许哀求之意。
梦菱:“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算上一卦,看看情况……”
灯光之下,梦菱指尖划过龟壳边缘的八卦纹,玄铁在火光下泛着冷硬的乌光,龟甲裂纹间似有细碎星芒流转。
五枚白玉镶金钱在她掌心相撞,发出清越如冰珠落玉盘的脆响——那是真正的天地通宝,正面"天地"二字隐隐透着光,反面的"通宝"却棱角分明,透着股穿越时光的锐利。
梦菱她垂眸低语,长睫在眼下扫出浅影。左手托住龟壳,右手三指并拢按住壳顶,腕间银钏随着细微动作轻响。
三摇之后,她倏然抬手,玄铁龟壳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白玉镶金铜钱"哗啦"坠入其中。
龟壳落回掌心时,五枚通宝已在壳内静静躺成梅花状,阴阳交错间,竟有一枚白玉钱诡异地立在壳沿。
梦菱指尖悬在半空,眉头微蹙。灯光忽然噼啪一声爆亮,将那枚立着的通宝照得透亮——钱孔里竟凝着一滴殷红,像血,又像干涸的朱砂。
梦菱突然脸色剧变,喃喃自语道:“大凶破局的卦相……这是最后的反扑吗?不好,气运反噬!”她的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如遭重击。
只见梦菱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这口鲜血如箭一般直直地喷在了龟壳和白玉镶金钱上,溅起一片猩红。她的身体也随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璃玹见状,心中大骇,他急忙一步上前,伸手将梦菱紧紧地圈在怀中,满脸都是焦急之色,“老婆!别吓我!你怎么了?”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璃玹慌乱地用手去擦拭梦菱嘴角的鲜血,然而那鲜血却像是源源不断一般,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多,在梦菱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就在这时,张日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切的上前,将他手中白色手帕递到璃玹面前。
璃玹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交汇,闪过一道暗流。璃玹没有开口说任何一个字,眼神里的警告被张启山看到了,璃玹接过手帕,然后转身将其轻轻地覆盖在梦菱的嘴角处。
梦菱的嘴角正不断地渗出血迹,那鲜红的血液与洁白的手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触目惊心。
璃玹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拭着梦菱嘴角的鲜血,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会给梦菱带来更多的痛苦。
在璃玹的悉心照料下,梦菱的状况逐渐稳定下来。她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如纸,但与之前相比已经好了许多。
梦菱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璃玹和张日山两人,虚弱地说道:“我被气运反噬了,这伤势非常严重,没有三十年的时间是绝对无法痊愈的。
而且,这是对方最后的气运,这三十年里,九门、张家以及所有异人界的家族都会在争斗中处于下风。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先避开他们的锋芒,等待时机再作打算。这账,三十年后再算!”
梦菱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她的话语让张启山和张日山都不禁心头一紧,他们意识到这场争斗的残酷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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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