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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承乾宫寝殿内那张奢华宽大的凤床之上。
陆景悠然转醒。
她看了看窗外高悬的日头,又瞥了一眼身旁依旧在昏睡中的南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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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紧紧蹙着,脸上残留着泪痕和痛苦屈辱的神色,露出的那白皙的肩膀满是青紫的伤痕。
陆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自顾自地起身,穿戴整齐。
他正准备如同往常一般悄然离开。
殿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清晰的动静,隐约能听到宫女太监们恭敬的恭敬喊声:“参见陛下!”
紧接着,是侍女向房间走来的脚步声。
景帝来了?
陆景眉头一挑。
他倒是没想到景帝会这个时辰,突然跑来南宫婉的寝宫。
不过应该不是来抓自己和南宫婉的,不然不会让人来通报,估计是临时过来的。
他毫不犹豫,伸手用力的推了推昏睡中的南宫婉。
南宫婉迷迷糊糊地醒来,顿时感觉浑身如同散架般传来剧痛。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陆景那张让她恨入骨髓的脸。
昨夜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就要怒骂:“你这畜……”
“闭嘴!”陆景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不想死就给我听好了,你的男人,景帝,现在就在外面大殿等着,你想让他看到我在这里吗?”
“陛……陛下来了?!”南宫婉瞬间彻底清醒,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自己的寝宫里藏着一个男人,若是被景帝撞见……
那后果她根本不敢想象!
就在这时,寝殿门外传来了贴身宫女秋月小心翼翼的声音:“皇后娘娘,您醒了吗?陛下驾到,正在大殿等候您。”
南宫婉听到景帝是在大殿,而非直接进来,猛地松了一口气。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慌,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对着门外说道:“秋月,让陛下稍等片刻,本宫昨夜看书睡得晚了些,刚醒,这就更衣过去。”
“是,娘娘。”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待宫女离开,南宫婉猛地扭头,看向好整以暇站在床边、一脸平淡的陆景。
她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杀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陆景却对她那吃人的目光毫不在意,反而俯下身,用手指轻佻的捏了捏她白皙光滑,却冰凉的脸蛋,低笑道:
“皇后娘娘,下次若是再敢搞这种小聪明,派些阿猫阿狗来烦我……呵呵,惩罚可就不会像昨晚那么简单了。”
他的笑容冰冷,语气中的威胁意味让南宫婉不寒而栗。
说完,陆景不再停留,身形一闪,便如同鬼魅般从窗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殿。
南宫婉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和心中的滔天恨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梳妆台前,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凌乱的发髻和衣袍,又用厚厚的脂粉勉强遮盖住脸上的憔悴和泪痕。
这才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腰背,向外走去。
每走一步,身体都传来剧烈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夜遭受的非人折磨。
…………
承乾宫大殿。
景帝周景玄已经等了一刻钟,脸上显露出些许不耐烦之色。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才看到南宫婉脚步略显虚浮酸软的缓缓走来。
“臣妾参见陛下,让陛下久等了,请陛下恕罪。”南宫婉走到近前,屈膝行礼。
景帝随意地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南宫婉脸上。
看到她即便施了脂粉也难以完全掩盖的憔悴,和那浓重的黑眼圈,他忍不住皱眉问道:“皇后可是凤体欠安?怎的脸色如此难看?而且这都日上三竿了……”
南宫婉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避开景帝审视的目光,解释道:
“回陛下,臣妾无恙,只是昨夜在书房偶得几本宫外流传进来的话本小说,内容颇为有趣,一时看得入了迷,直至凌晨方才入睡,故而今日起得迟了,不知陛下突然驾临,未能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她将自己憔悴的原因归咎于熬夜看闲书。
景帝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身为六宫之主,一国之母,竟然沉迷于那些市井小民才看的低俗话本。
还为此熬夜伤身,大中午才醒来,这成何体统?
他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满。
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两年确实冷落了她,许久未曾临幸后宫。
上次她派人去请自己用膳,自己也因在禁地修炼而未能前来,或许她心中苦闷,才以此排遣?
想到这里,景帝心中的不满稍稍淡化,反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