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以为然。
周铭有皇后南宫婉做靠山,难道我陆景背后就没人了?
慕南栀太后之位岂是摆设?
连太后都是我的女人,还会怕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未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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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个卵!
温守业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只得再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日京,你最好早思量好说辞,大皇子此番回去,皇后娘娘定然会召你问话,你好自为之吧。”
陆景点了点头,拱手道:“多谢温大人提点。”
语气虽客气,但他眼神平静,显然丝毫未将可能的报复放在心中。
果然,就在陆景回到自己书房,悠哉悠哉地喝了半盏茶。
看了约莫半个时辰的书后,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一名身着女官服饰的宫女,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径直来到书房门外。
她面容肃穆,下巴微抬,带着一股宫中女官特有的高傲气质,声音清晰却冰冷地宣道:
“皇后娘娘口谕,传文华阁侍讲陆日京,即刻前往丞乾宫问话!”
陆景放下书卷,面色如常地起身,整了整衣袍,淡然道:“有劳姑姑带路。”
............
丞乾宫,寝殿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膏清香。
大皇子周铭已然换了一身柔软的中衣,外袍褪至腰间,露出背上、臀腿上那一道道交错红肿的戒尺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趴在软榻上,一边吸着鼻子低声啜泣,一边添油加醋地向坐在身旁的南宫婉哭诉: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陆日京……他根本就是个蛮横无理的粗鄙之人!
我不过是与那许清欢说了几句话,他就不由分说,将儿臣拖入书房,用那么厚的戒尺……往死里打啊!
您看看,看看儿臣这身上的伤,呜呜……他还说要罚儿臣去扫茅厕,呜呜呜……我我不活了?”
南宫婉看着周铭身上那一道道鲜红的淤痕,艳丽冰冷的脸庞上满是心疼与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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