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片刻,才缓缓摇头:“皇帝误会了,哀家今日前来,并非为了灾民之事。”
“哦?”景帝有些意外,神色稍缓,“那母后所为何事?”
慕南栀定了定神,将思虑已久的事情说了出来:
“哀家是想向皇帝举荐一人。皇城之中近日有位声名鹊起的才子,名为陆日京,才学颇为出众。如今宗学之内不是正缺一位能教导经史子集的先生吗?哀家觉得,此人或可一试。”
景帝闻言,更是诧异。
就为这等小事?宗学教习的任用,素来由内务府和国子监协同办理,最后报予太后或他过目即可,根本无需太后亲自前来与他商议。
他虽觉奇怪,但并未多想,随口应道:“陆日京?儿臣似乎也有所耳闻,听说诗词写得极好,名震皇城。”
“既然母后觉得他可用,想必才学是足够的,宗学之事,母后自行定夺便是,无需过多向朕询问。”
慕南栀点了点头,心中稍安。
她自然知道此事自己便可决定,但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想减轻一些自己“假公济私”将情郎弄进宫的负罪感。
她总觉得需要来知会皇帝一声,仿佛得到了他的首肯,自己与陆景日后在宫中的私会便能多一层遮掩,少几分心理上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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