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结印,锁魂玉残片突然飞起,对准林婉儿的眉心——他要强行催动血契,让苏小满亲眼看着自己的挚爱沦为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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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锁魂玉残片即将触到林婉儿的瞬间,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那是苏小满给她的“金针囊”!囊口的红绳早已被血浸透,她颤抖着抽出三根金针,用尽最后力气,反手刺向自己的“神庭穴”“膻中穴”“涌泉穴”——这是《禁方残卷》记载的“燃血术”,以燃烧自身精血为代价,换取片刻的力量暴涨!
“嗤!”
金针入体,林婉儿的皮肤瞬间泛起血红色,颈侧的金色纹路与金针光芒交织,竟迸发出刺眼的金光!她的眼睛变得赤红,嘴角溢出黑血,却死死盯着阁主的后心——那里是邪功运转的命门,也是苏小满刚才用剑劈砍却未能破开的防御!
“你敢!”阁主察觉到背后的杀意,骨剑从苏小满肩头抽出,回身横扫,黑气如同海啸般涌向林婉儿。
“我有何不敢!”林婉儿的声音因精血燃烧而变得沙哑,却带着决绝的疯狂,她竟迎着黑气冲了上去,手中金针化作流光,直刺阁主后心命门!
这一幕彻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秦越抱着药鼎僵在原地,柳风的银针掉在地上,连濒死的苏小满都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连毒蝎都怕的姑娘,此刻竟像扑火的飞蛾,用生命撞向最炽热的黑暗!
“找死!”阁主怒吼着,骨剑黑气暴涨,显然没把这个“垂死挣扎”的女流之辈放在眼里。
就在骨剑即将劈中林婉儿的瞬间,她突然做出一个诡异的动作——左手抓住阁主的骨剑锁链,右手金针借着惯性,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狠狠刺入了命门穴!
“噗!”
金针入体半寸,阁主的身体猛地僵住,黑气如同被扎破的气球般迅速消退,锁魂玉残片“啪”地碎裂!他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林婉儿染血的脸,和那双燃烧着精血的赤红眼睛:“你……你怎么知道命门……”
“小满哥告诉我的。”林婉儿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身体却软软倒下,金针从阁主后心滑落,她的精血已燃烧殆尽,皮肤恢复了死灰般的苍白,“他说……邪功者命门……都在左后心……第三根肋骨下……”
阁主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明白——苏小满刚才那剑看似劈空,实则是故意暴露他的命门位置!而这个女人,竟用自己的命,为苏小满创造了最后的机会!
“啊——!”阁主发出绝望的嘶吼,黑气反噬,身体迅速干瘪。
苏小满看着倒向自己的林婉儿,眼中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他抓起地上的长剑,用尽毕生纯阳内力,一剑刺穿了阁主的咽喉!
“铛!”
骨剑落地,阁主的身体在金光中化为飞灰,被断魂崖的罡风卷走。
苏小满跪倒在地,紧紧抱住林婉儿冰冷的身体,她的金针还插在穴位上,嘴角却带着一丝虚弱的笑:“小满哥……我没……拖后腿吧……”
“没有……你做得很好……”苏小满的声音哽咽,泪水滴在她的脸上,“你救了我……你救了所有人……”
林婉儿的眼睛缓缓闭上,颈侧的金色纹路渐渐黯淡,却在最后一刻,轻轻颤动了一下,如同蝴蝶最后的振翅。
“金银花……开了吗……”
“开了……等你醒了……我们就去看……”
苏小满抱着她,坐在染血的崖边,任凭狂风卷起他的白发和她的青丝。秦越和柳风跪在他身后,泪水无声滑落。
夕阳将断魂崖染成血色,崖边那支干枯的金银花,竟在风中缓缓绽放,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原来所谓的“加入战斗”,从来不是匹夫之勇,而是以身为炬,以血为引,用最脆弱的肩膀,扛起爱人最后的希望。
这一战,她以金针破邪,他以长剑镇魂。
这一吻,他吻在她冰冷的额头,却仿佛触到了最温暖的光。
断魂崖的风,终于带来了金银花的甜香。
“铛!”
苏小满的长剑与暗影阁阁主的骨剑第三次碰撞,火花在断魂崖上空炸开,他被震得连退三步,左肩的伤口迸裂,黑血混着金光渗出——刚才为了护林婉儿,他硬生生接了阁主一记“蚀骨掌”,黑气已侵入心脉。
“苏小满,你的纯阳内力快耗尽了吧?”阁主狞笑着,骨剑锁链如同毒蛇般缠住苏小满的剑刃,锁魂玉泛着幽蓝毒光,“交出林婉儿,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做梦!”苏小满啐出一口血沫,左臂突然剧痛,几乎握不住剑。崖边的林婉儿挣扎着想要爬起,却牵动颈侧的锁魂丝伤口,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白得像纸——她的“燃血术”刚过,身体还在恢复期,连站起来都勉强。
“婉儿,别过来!”苏小满嘶吼着,用尽全力甩开锁链,长剑横扫逼退阁主,却暴露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