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背垫着个棉枕。
嘎雄说的话,像走马灯一样的在她脑子里转。
货郎……
四五年前的春天……
往南边去卖货,再没回来……
她皱着眉,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种感觉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
想着想着,她猛地坐直身子,后背离开枕头的瞬间,似乎有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吴小姐一跟头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就急匆匆出了房间。
她简直是冲出去的,刚刚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现在急于去证实。
吴小姐房间的门一开,隔壁两间房也传来响动。
索命的房门开了,他已握紧孤鹜剑,吴小姐正好从门口跑过去。
他没问吴小姐要去哪里,只是快步跟上。
葵青房间的门轴只发出一声轻响,他就已立在廊中,刚才煮茶时的淡然已经不在,眼里满是警惕,也跟着快步下楼。
一楼,只有火塘里的火光照亮周围,嘎雄的老婆和他大女儿小儿子已经去睡觉了,只有嘎雄一个人还坐在火塘边。
他手里握着把柴刀,正一下下劈着膝头的竹篾。
竹篾被劈成细条,簌簌落在脚边的竹筐里,筐子已经半满。
听到动静,嘎雄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着吴小姐,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有事吗?”
吴小姐没回答,甚至没看他一眼。
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正对着一楼大门口的那面墙上,脚步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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