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清凉山玄阴观。”
“我和表哥、索命,三个人就过去了。”
他顿了顿,往葵青那边瞥了眼,见对方没动静,又往下说。
“结果到了才知道,那地方根本没有葵青的尸体,是百中影他们的窝点。”
“莫歧黄那狗东西,把我们给卖了。”
红鸡很紧张,问。
“后来呢?”
表哥插话,语气里带着股后怕,说。
“后来就是死里逃生呗,那些龟儿子直接拿炮轰我们啊,要不是我们三个英明神武,恐怕真的已经死了。”
“我们三个从玄阴观逃出来之后,就去了济生堂,想找莫歧黄算账。”
“从那以后,我们就没再踏过清凉山一步,怎么可能被炸死在那儿?”
炮仗听得直眨眼,又追问。
“那你们后来上哪去了?为什么不回来?”
表哥吃饭吃得太急,像是被呛到了,吐出一块骨头,连连咳嗽,说。
“妈的,上吊也得让我先喘口气再说啊,”
公子接口,说。
“当时我们返回济生堂医馆找莫歧黄算账,索命在前堂搜,我和表哥去后堂找。”
“我们刚进后堂没两步,就从黑暗里窜出个人来,脸上戴着个弥勒佛面具,笑哈哈的,手里的棍子却不含糊,照我们后脑勺就是一下。”
公子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像是还能感觉到那股钝痛。
“我和表哥被敲晕,等我们醒过来,就发现被关在一个地窖里,黑黢黢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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