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卫兵快步朝这边跑过来,这牢房就那么屁股大点地方,躲无可躲,只要卫兵一过来,肯定会发现他俩这不速之客。
脚步声由远及近,牢房外的火把光骤然晃亮,两个卫兵跑过来,凑到栅栏门前一瞧,见秦武歪在稻草堆里,满脸通红地哼哼着梦话。
“老子……老子就是秦武!你们这些我儿子,谁敢动我!”
话音刚落,还打了个酒嗝。
牢房里,一切如常,早已没有了蝰蛇和红鸡的影子。
没人知道,就在卫兵脚步声响起的前一刻,红鸡的手正攥着铁链锁。
他跟着蝰蛇溜进牢房,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把松开的铁链重新绕回栅栏门上,此刻听见动静,指尖飞快地将锁头卡进链扣。
两人脚尖蹬着栅栏门缝隙,四肢并用死死横攀在门顶上,那里是卫兵的视线死角,也是这牢房里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如果卫兵不抬头的话。
蝰蛇和红鸡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铁栅栏的棱角硌得指骨生疼,手臂肌肉也快要抽筋。
红鸡用脚尖横向勾住铁栅栏门的间隙,腿肚子已经快开始打颤。
要知道,保持身体的横向固定,要比保持身体竖向固定耗费多几倍的体力。
他们当年在训练营里,能挂在悬崖峭壁上熬三个时辰,这几年发了大财,日嫖夜赌的,身手早不似从前,只能苦苦支撑,每一秒都像在熬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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