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的门被关上,柳乘风等人走远,蝰蛇再也忍不住,一拳砸在桌面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起来,茶水洒了一地,他抱怨。
“这姓柳的就是个贪得无厌的杂碎!什么东西!开口就敢要两百万!”
炮仗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几天的奔波和焦虑,让他眼底布满红血丝,他说。
“行了,这事情现在也没别的办法。秦武不能出事,两百万就两百万。”
他睁开眼睛,对蝰蛇说。
“我春来赌坊的现钱大概还有一百万,我现在就去拿。”
“你去找索命和红鸡,你们三个凑五十万带过来。”
蝰蛇看了炮仗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他知道,炮仗说得对,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后半夜的古林城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小酒馆还亮着灯。
炮仗从青牛客栈出来后,径直往春来赌坊走。
春来赌坊是各路玩客数一数二的去处,现在夜里也照常营业,只是客人少了些。
炮仗去了账房,掏出钥匙打开存放银票的柜子。
点了一百万打包好,又往青牛客栈赶。
另一边,蝰蛇也没闲着,他先去找了红鸡,又辗转找到索命。
蝰蛇出了二十万,红鸡凑了十五万,“它”从青牛客栈的账上支了十五万。
三人凑了五十万,把银票仔细包好,在青牛客栈一楼等着炮仗过来。
很快,炮仗也到了,他没多问其他的,只是把自己的一百万递给蝰蛇,说。
“给他送上去。”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