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葵青,落在吴小姐身上。
吴小姐的呼吸很轻,胸口的药布又洇开一点红。
索命问。
“吴小姐怎么了?我看她受伤了?”
话题转得很陡,葵青噎了一下。
到了嘴边的话,被这一问,堵了回去,半天才说。
“你……在这看着吴小姐,我去把那个老东西弄回来。”
葵青手按在雁翎刀刀柄上,转身走入风雪中,走向远处老喇嘛的方向。
时间,像凝固的猪油,稠得化不开,葵青去了半天才回来。
他脸色阴沉,眉峰拧成疙瘩,眼里只剩下冰,和说不出的憋屈。
索命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瞬,开口问。
“老喇嘛呢。”
葵青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扯了扯衣领,动作带着股烦躁,说。
“今天出门没烧香,净是些怪事,那老家伙不见了。”
气氛突然就重了,索命的喉结动了动,问。
“现在怎么办。”
葵青看了看吴小姐,她的呼吸很弱,目光又落在她胸口,那片暗红又大了些。
心,猛地往下沉,他说。
“先找家医馆,把吴小姐安顿下来。她要是出点什么事,你和我,都没脸回追风楼了。”
“不如找条河,跳了算了。”
措仁达瓦村没有医馆。
像样的,没有,不像样的,也没有。
问了几个当地藏民,他们的手指,都指向同一个方向。
路,不好走。
葵青走在前面,索命背着吴小姐,跟在后面
到了。
那里是一户普通的人家,门,是木板拼的,裂着缝。
里面有人,是个草药师,叫曲宗曼巴。
曼巴,在当地就是草药师的意思。
大门没关,像在等谁,又像,谁都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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