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姐的身体。
就在他面前,那么近。
近得能看见刀锋上的寒光,和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痛。
他的任务是保护吴小姐的安全,他的命,就是用来挡刀的。
可现在。
刀,却落在了她身上。
而且就在他眼皮底下。
失职。
两个字压得他脊梁骨都在发颤,他就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木偶。
风,从耳边过,此时也更像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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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墙根下有抹红,很扎眼,是老喇嘛的僧袍,他正在翻墙狂逃。
葵青眼眸微眯,他的手,已经探进怀里。
快,稳,两枚铜钱已夹在指间。
铜钱边缘磨得发亮,带着体温,却比冰更冷。
指节微微发力,铜钱已蓄势待发,杀气,从他眼底漫出来。
他出手,很少会留余地,更何况是现在!
吴小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却像缰绳,勒住了那股杀气。
“留活口。”
葵青的手腕,骤然转了半寸,角度变了,杀气,也跟着敛了三分。
然后,是破空的锐响。
两枚铜钱,像两道银色的闪电,撕裂风雪。
第一枚,偏了。
擦着老喇嘛的大腿飞过,打在后面的砖墙上,叮的一声脆响,火星迸溅,铜钱随即坠入雪地里,没了声息。
第二枚,没偏,甚至准得可怕,一声闷响,穿透老喇嘛的小腿。
远处,惨叫炸开,像一头被打断腿的野兽在嘶吼。
歇斯底里,带着惊恐,也带着怨毒。
葵青指间已空,只有残留的凉意,他看着那团在雪地上翻滚的红,眼底只有一片沉郁的暗。
留活口,不难。
难的是分寸之间的把握,多一分,是死,少一分,是后患。
他能想象老喇嘛此刻的模样,大概冷汗浸透僧袍,伤口在汩汩冒血,眼神里一半是疼,一半是怕。
但葵青此时并不关心老喇嘛的死活,只在乎吴小姐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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