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愣住了,手里的U盘悬在半空,一时间不知道该递出去还是收回来。赤井秀一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志保,组织的存在始终是威胁,只有彻底摧毁它,你和你在乎的人才能真正安全——”
“安全不是靠摧毁一个组织就能换来的。”洛保打断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清醒,“就算你们端掉了这个组织,还会有新的黑暗势力冒出来。我要的不是‘暂时安全’,是让危险永远碰不到我在乎的人——这一点,我自己能做到,不需要靠你们摧毁组织。”
洛保向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赤井秀一、安室透身上,语气里多了几分锐利:“我说你们几个,确实挺幼稚。一个组织就把你们牵制这么久,还真以为摧毁这一个,就不会有下一个冒出来?是不是觉得黑暗势力就这么简单,只有‘一个组织’能成气候?”
她嗤笑一声,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凭你们现在的做法,能摧毁得了?你们以为人多就能成事?这些年碰的不过是些底层成员,真正的核心高层,你们见过几个?我见过——你们不会真觉得,一个科学家能在组织里站稳核心位置,还手握一定权力,会没人察觉吧?”
“哪怕天天被监督,我在组织里的权限也不小,能接触到不少核心信息。”洛保抬眼,眼神扫过在场的人,“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谁?敢在这里谈论‘摧毁组织’?你们说说,你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说‘保护’,说‘摧毁’?”
赤井秀一脸色微变,刚想开口,就被洛保打断:“别跟我说什么‘为了正义’‘为了保护更多人’——这些话太空了。赤井先生,你是FBI,潜入组织当卧底,最后还不是暴露了?安先生,你是日本公安,在组织里混到‘波本’的代号,可连首领的面都没见过吧?还有新一,你是高中生侦探,靠推理破了些案子,可面对组织的黑暗,你连保护自己都要靠别人帮忙,不是吗?”
“专业的事该交给专业的人。”洛保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们既不是国际刑警,也不是专门打击跨国犯罪的特殊部门,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搞定一个牵扯多国势力的组织?我是中国人,我妈、我姐也是,我们的身份牵扯到国际层面,没收到明确指令前,我不会碰这些事——你们呢?你们有什么资格,把自己当成‘救世主’?”
安室透攥了攥拳,语气带着几分不甘:“我们只是想保护你,保护更多人不被组织伤害——”
“保护?”洛保挑眉,“你们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完全公开,连核心高层的动向都摸不清,怎么保护别人?我在组织里待了这么久,比谁都清楚它的水有多深。你们现在做的,不过是在‘碰运气’,碰到一个底层成员就觉得离真相近了一步,碰到一点情报就觉得能摧毁组织——太天真了。”
她转身看向窗外,语气里多了几分疲惫:“我不是要打击你们,只是想让你们认清现实。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守住我在乎的人,不让他们被卷进这些危险里。至于组织,自有能对付它的人来处理——你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别再把我拉进来,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洛保的话没说完,目光骤然落在地上的朗姆身上,语气冷了下来:“不像让你的胳膊腿废掉,就老实待着。你尽管不用过来求我,我也省得费功夫治——洛溪,把他拉出去,找医生处理伤口。”
她顿了顿,补充道:“上车,我带你去找人治。放心,我不会碰你的身子,你不是我的病人。有些地方的伤我处理不了,会找专业的人帮你,你的脚又没断,别装死。”
洛溪快步上前,架起朗姆的胳膊往外走。朗姆不敢反抗,只能被拖着踉跄跟上,路过洛保身边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有畏惧,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洛保没再看他,转身跟着洛溪往外走,关门的瞬间,将房间里的议论声轻轻隔绝。
房间内,气氛却没因为两人的离开而沉寂。洛云看着众人,语气认真地接过话头:“爱一个人的本质,其实是‘把对方的需求和感受,放在与自己同等甚至更优先的位置’——不是只想着‘我想和你怎样’,而是会主动想‘你需要什么’‘这样做会不会让你难受’‘我能为你避开哪些伤害’,核心是‘利他的在意’和‘主动的负责’。志保对小兰,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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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靠在沙发上,难得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她对小兰的在意,反而更贴近‘爱’——这里的爱,更偏向超越性别的珍视与保护。她的心里没有‘自我优先’,只有‘不想让小兰受伤害’的克制和负责,这和工藤新一‘以自我兴趣为先’的模式完全不同。”
“比如她会刻意和小兰保持距离,不是不爱,而是怕自己的黑衣组织身份连累小兰;会在小兰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警惕,甚至默默用自己的方式排查风险——她的在意从不是‘拉着小兰参与自己的世界’,而是‘我要把危险挡在小兰的世界之外’。”毛利小五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