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洛溪当初让你们两个保护新一,你们真的做到了吗?”洛保突然提高声音,目光扫过两人,“恐怕是知道新一就是柯南,知道他有利用价值,才虚情假意地护着吧?你们到底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什么了?是你们对抗组织的工具,还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她话锋一转,看向角落里沉默的新一,语气里多了几分疲惫:“新一,你除了以前总闯祸,其他时候倒还好。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我在组织卧底,为了让你不被追查,把你的死亡报告改了三次;你倒好,直接顶着柯南的身份住进小兰家,还毫不掩饰自己的推理能力,连男女之别都忘了——你就没担心过,这些习惯会暴露身份,会把小兰卷进来?”
“我记得有一次,你又来问我要解药,当时我发着高烧,刚被博士骂完,穿着睡衣在电脑前坐了三天三夜,帮你黑进警察系统查线索。你呢?跟小兰去找英里阿姨,对我做的这些事一字不提。你知不知道,我一旦暴露,就是死路一条?谁管我发不发烧、睡没睡醒?你以为我喜欢喝咖啡?那是没办法,不喝就撑不住,我跟那些被使唤的牛马有什么区别?”
洛保的眼眶泛红,却依旧强撑着:“所以每次冒险,我都没资格说‘不’,因为你们根本不需要我,只需要我做的药、我查的线索。只有小兰遇到危险,甚至死了,你才会哭,从来没想过,这些危险本来就是你带来的!你住进小兰家,享受着她的照顾,却连最基本的安全都给不了她,你凭什么?”
她突然看向门口的方向,像是在跟空气说话,又像是在提醒在场的人:“贝尔摩德,你应该也在吧?不如你说说,当初赤井先生的妈妈为什么会变小?你不会真以为是我做的药害了她吧?APTX4869是组织逼我做的,我从来没想过用它害人。还有赤井先生的爸爸失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自己去查组织的事,才下落不明的——这些你都清楚,却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对吧?”
“赤井先生,你还有个女朋友吧?是什么原因让你跟她分手的?是不是为了接近我姐姐,故意跟她断了联系?”洛保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像锋利的刀子,戳着每个人的软肋,“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姐姐,可你连跟她坦白身份的勇气都没有。琴酒那么怕你,你当年给他打过一枪,却连保护我们姐妹的本事都没有,你算什么男人?”
“安先生,你明明知道我是组织的受害者,却因为我是宫野家的人,对我带着偏见。你跟我妈妈洛云女士解释过吗?跟我姐姐解释过吗?我姐姐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大半真相,我爸妈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你要是真有诚意,就该去跟他们说清楚,而不是在这里跟赤井先生互相提防。”
洛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几分无力:“我当初自己把实验室关了,晕过去的时候还在咳血,你(赤井秀一)才慌了,抱着我不敢再逼我做药,那时候你才真正想保护我吧?在此之前,你想的从来都是怎么利用我拿到解药,拿到组织的情报。安先生,你也是一样,你盯着我,不过是想通过我找到组织的突破口,你们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你们总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总觉得自己在维护正义,可实际上,你们才是最自私的人。”洛保最后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语气里满是失望,“赤井先生,安先生,你们要是真的想弥补,就别再各自为战,别再把我们当工具。要么好好跟组织了断,要么就离我们远点,别再让我们因为你们的‘正义’,一次次陷入危险——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说这些,下次再见面,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解释。”
博士在一旁听得眼眶发红,想上前安慰,却被洛保抬手制止。她转身走向门口,脚步虽然有些虚浮,却依旧挺直了脊背:“我要去看看我妈妈和姐姐,她们还在等我。至于你们,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想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真正做点有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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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轻轻带上,留下一屋子沉默的人。赤井秀一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安室透别过脸,眼神复杂;新一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第一次没了反驳的力气;小兰站在原地,眼眶泛红,原来自己一直被保护着,却从来不知道,这份保护背后,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痛苦。
侠若推开毛利事务所的门,目光先落在洛云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艾女士,好久不见。洛云,你这个‘改变命运的女人’,女儿可比你当年还犟。”她转头看向众人,眼神最终停在赤井秀一身上,“小哀是我学生,你们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在学校总咳嗽,上课坐着就犯困,却从来不说原因。她跟我说过,当初觉得我身上有妈妈的感觉,才愿意偶尔跟我多说几句话。”
“赤井先生,你父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