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的动作最快,她一边踹门,一边精准操控着手表,银针接二连三地弹出,将射向房门的子弹全部挡回,金属碰撞的脆响在走廊里此起彼伏,像一场惊心动魄的攻防战。
“黑衣组织的人!”毛利小五郎怒喝一声,“伏特加那混蛋的手笔?”
“不是他们,”赤井秀一眯起眼睛,盯着天台的方向,“射击角度太专业,而且……琴酒不会用这种没技术含量的饱和攻击,他要的是活的。”
安室透点头附和:“是高层派来的人,那些老家伙早就想除掉她了,琴酒一直压着,看来这次是绕开了她
“志保!”
洛保靠在墙上,脸色白得像纸,胸口和腹部的血还在往外涌,染红了身下的地毯。她看着冲进来的小兰,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却只咳出一口血沫。
“别说话!”小兰扑过去想按住她的伤口,手却抖得厉害,“我这就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这时,洛溪也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眼泪瞬间决堤。但她没哭出声,只是一步步走过去,蹲在洛保面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带着滔天的怒火:“宫野志保!你这个混蛋!”
她一把扯开洛保的高领毛衣,露出脖颈上还没愈合的旧伤,又指着她胸口的血洞:“你刚刚的话我还没跟你算账!敢说没有我这个姐姐?你不是说宫野明美早就死了吗?说我是陌生人?跟我们装不认识,还伤小兰的心——你就这么想死是不是!
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夜空时,洛保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血浸透了担架上的白布,顺着边缘滴落在走廊地板上,像一串不断延伸的省略号,悬在每个人心头。
“血!必须马上找到血!”随车医生扯开洛保的手术服,看着胸腔和腹部不断涌出的血,额头渗出冷汗,“失血量至少已经达到2000毫升,再找不到匹配的血源,病人撑不过手术台!”
小兰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刚才急得差点忘了——宫野厚司是志保的父亲,血缘上最可能匹配的人。可贝尔摩德那句“不可能”像冰锥扎在心上,她张了张嘴,声音发颤:“可……可是父女之间……”
“宫野厚司的血型档案是AB型,但那是伪造的。”贝尔摩德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她靠在救护车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银链,“组织当年为了隐藏他的真实身份,修改过所有记录。而且……就算他还活着,也未必能用上。”
“伪造?”工藤新一猛地皱眉,“难道他的真实血型……”
“和保保一样。”洛溪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刚挂了给中国的电话,二舅洛明修那边说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赶到,光飞行时间就够让人绝望了。“我爸妈当年偷偷去做过基因比对,爸爸说……厚司叔的血型和保保是同型,只是那时候还不叫‘熊猫血’这个说法。”
她顿了顿,眼圈又红了:“可他死了啊……在保保十七岁那年,实验室爆炸的时候就……”
“爆炸?”工藤有希子突然抓住丈夫的胳膊,眼神亮得惊人,“新一,你还记得我们整理优作早年案件记录时,看到过一份关于‘司正’的加密档案吗?”
工藤优作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在十七个国家建立私人血库的神秘研究者?”
“司正就是宫野厚司!”有希子语速极快,几乎是脱口而出,“洛溪,你小时候是不是跟着叔叔阿姨去过很多偏僻的研究所?每次去,厚司先生都会让医生抽一管血,说是做‘基因稳定性测试’?”
洛溪愣住了,记忆深处的碎片突然被拼凑起来。她确实有模糊的印象,五六岁的时候,爸爸总带着她和保保去各种奇怪的地方——有时是雪山脚下的实验室,有时是海岛深处的医疗站。每次去,厚司叔都会被护士领进小房间,出来时胳膊上总贴着止血贴。那时候她还问过:“叔叔为什么总流血呀?”厚司叔只是笑着揉她的头发:“因为要给保保存‘护身符’呀。”
“是真的!”洛溪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每次抽完血,都会把一个银色的样本管交给助手,还说‘温度控制在零下86度,保质期至少三十年’!”
“这就对了!”工藤优作迅速掏出手机,调出一份加密文件,“优作的档案里提到,‘司正’在1998年至2010年间,在全球十七个国家建立了私人低温血库,每个血库的储备量都在毫升以上。他对外宣称是为了研究稀有血型的基因序列,但档案里特别标注了——所有血样的基因标记,都指向同一个女性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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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向救护车,眼神凝重却带着希望:“那个受体,就是宫野志保。”
“可我们怎么知道哪个血库离这里最近?”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