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哼了一声,语气却软了些:“算这丫头有良心!知道护着人!”
服部平次撞了撞工藤新一的胳膊,压低声音笑:“可以啊工藤,有人把你护得这么紧,比小兰还靠谱——不过‘弟弟’这说法,你能忍?”
工藤新一耳尖微红,咳嗽一声:“她就是嘴硬……不过那次之后,我确实少闯了几次祸。”他看着宫野志保的睡颜,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意。那些被她怼到哑口无言的瞬间,那些被她默默拉回安全地带的时刻,原来都是“当弟弟”的证据。
洛溪轻轻笑了笑,眼底带着了然:“志保小时候总说‘弟弟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却会把偷偷藏起来的糖果分给邻居家的小男孩。她嘴里的‘嫌弃’,从来都不是真的。”
步美拉了拉小兰的衣角,小声说:“小兰姐姐,灰原同学虽然总说柯南笨,可上次柯南感冒发烧,她半夜起来给博士打电话,说‘那家伙要是烧傻了,以后谁来挡枪’,其实是担心得睡不着觉呢。”
小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几次找不到柯南时,都是灰原哀冷静地指出他可能去的地方;想起柯南破解案子得意忘形时,只有灰原哀会泼冷水提醒他别漏了细节。那些她以为是“搭档默契”的瞬间,原来藏着更深的在意。
“这丫头……”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语气里带着点叹服,“嘴巴毒得像抹了辣椒,心却细得像筛子。”
步美歪着脑袋,看向洛溪,声音软软的:“洛溪姐姐,志保姐姐对你真的不一样哦。上次你回来带了东京塔的钥匙扣,她嘴上说‘幼稚’,转身就挂在自己的包上,还偷偷跟我说‘是姐姐第一次送我礼物’。”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她还会跟你撒娇呢,有次你说要去大阪出差,她皱着眉说‘早去早回,别又忘了给我带樱花饼干’,那语气明明就是舍不得嘛。”
说到小兰,步美拉了拉她的衣角:“但志保姐姐对小兰姐姐,就老是说反话。以前我们都以为她讨厌你呢!有次在毛利事务所,她穿着睡衣跑过来,脸蛋红红的,好像是做了噩梦,看到你就别过脸,说‘只是路过’,结果在沙发上蜷了一整晚,天亮时我看到你给她盖了毯子,她偷偷攥着毯子角,嘴角好像有点笑呢。”
光彦凑过来,认真地说:“小兰姐姐,你以前问过我们‘灰原姐姐是不是讨厌我’,我们当时也说不清楚,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他掰着手指回忆,“有次你做了三明治给大家,灰原姐姐说‘太甜了,不合胃口’,结果趁我们不注意,把自己那份吃完了,连面包屑都没剩下!”
元太也跟着点头:“对!上次去公园野餐,你烤的饭团有点焦,灰原姐姐吐槽‘火太大了吧’,转头就抢了我手里的一个,说‘帮你解决掉这个失败品’,吃得可香了!”
工藤新一靠在墙上,想起那次灰原生病的事,忍不住开口:“她变小的时候确实生过一场大病,烧得迷迷糊糊的。你特意过来煮粥,端到床边时,她侧着脸躺在床上,谁都不理,连眼睛都没睁。”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你走之后,我跟她说‘知道你不习惯别人这么照顾你’,结果转头就看见她坐起来,端着粥小口小口地吃。我当时从门缝里看,她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半睁着,嘴角偷偷翘着,那模样,哪还有平时的冷样子。”
小兰的心跳轻轻漏了一拍,想起自己确实问过少年侦探团:“小哀是不是讨厌我啊?”
光彦立刻摆手:“才不是!小兰姐姐你问完之后,灰原姐姐当天下午就把自己珍藏的推理小说借给你了,还说‘别像笨蛋一样总看漫画’,那明明就是想跟你分享嘛!”
步美也说:“有次你被犯人误会,灰原姐姐站出来说‘她不是那样的人’,语气可凶了,比护着我们的时候还认真!后来我问她‘你不是不喜欢小兰姐姐吗’,她脸都红了,说‘笨蛋,我只是不想看她被冤枉’,明明就是在意嘛!”
提到小动物,元太突然想起:“对了!志保姐姐特别喜欢猫!上次事务所楼下的流浪猫生了小猫,她蹲在那里看了一下午,还给小猫喂牛奶,说话的声音软乎乎的,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她说‘猫比人靠谱多了,至少不会骗人’,结果那只母猫蹭她手的时候,她笑得可温柔了!”
工藤新一想起灰原总说“人类是无聊的生物”,却会在看到受伤的小鸟时,小心翼翼地捧回家包扎,忍不住低笑:“她就是这样,把所有温柔都藏在刺后面。你以前总觉得她像刺猬,其实她只是怕被人看穿软肋而已。”
小兰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宫野志保,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起来——她生病时自己转身离开的背影,却在碗底留下的粥渍;她嘴上吐槽自己做的食物,却悄悄清空的餐盘;她皱着眉说“别管我”,却在危险时挡在自己身前的动作……原来那些“讨厌”的表象下,藏着这么多没说出口的在意。
步美看着小兰微红的眼眶,用力点头:“所以小兰姐姐,志保姐姐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