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被吊到那么高的树枝上,绝不是为了藏尸,是为了‘展示’。凶手就是要让发现的人看到,要让警察看到——这是一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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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推了推墨镜,镜片在夜色中反射出冷光:“你觉得和组织有关?”
“不像。”洛保摇头,语气肯定,“黑暗组织做事要么干净利落,要么用毒药伪造成意外,这种把尸体吊在树上、还刻意烧焦砍头的手法,太张扬,太……幼稚。”
她顿了顿,想起组织里那些冰冷的处决方式,眼神沉了下去:“酒厂的人不屑于玩这种‘恐吓游戏’,他们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这种手法更像……模仿,或者是某个不入流的犯罪团伙在故弄玄虚。”
“但那布料和金属支架。”新一补充道,“特制防水布,能承受尸体重量的金属支架,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弄到的。”
“所以才要查。”洛保抬眼看向警局的方向,灯光在她眼底投下细碎的阴影,“不管是不是组织的人,能做出这种事的,绝不是善茬。警方需要知道全部细节,哪怕……会引起恐慌。”
她转身继续往前走,脚步比刚才更坚定:“进去后,我会把看到的告诉目暮警官,但不会提‘组织’的猜测——那只会让事情更复杂。你从旁观察,看看警方有没有查到类似的案件,或者最近有没有失踪人口报告。”
新一跟在她身后,忽然开口:“刚才为什么要瞒着小兰?”
“她没必要知道这些。”洛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固执,“那些烧焦的皮肤,断裂的脖颈,还有被风吹散的灰烬……这些画面会刻在她脑子里,做噩梦,吃不下饭。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些。”
她转头看向新一,眼底带着点自嘲:“你和我不一样,你习惯了直面这些,觉得‘真相’比什么都重要。但我见过太多黑暗了,知道有些‘真相’,对干净的人来说,太沉重了。”
新一沉默了。他想起小兰每次看到尸体时发白的脸色,想起她强忍着不适为伤者包扎的样子,忽然明白洛保的意思——她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什么,只是他的方式是“揭开”,而洛保的方式是“遮挡”。
警局的玻璃门在面前打开,暖黄的灯光倾泻而出,驱散了巷口的寒意。洛保整理了一下衣领,深吸一口气:“走吧。早点弄完,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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