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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那头的洛保还在继续“爆料”,声音里带着点癫狂的笑意:“另外一个我,你别装了!你敢说你卧底的时候没骗过别人?那些被你蒙在鼓里的组织成员,那些以为你对他们有意思的线人,还有那些被你一句‘合作’钓上钩的情报贩子——哪一个不是你的桃花债?”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她像是翻旧账似的,掰着手指头数,“在纽约那次任务,你为了拿到加密芯片,跟黑手党家族的千金跳了支探戈,人家小姑娘回去就跟家里说非你不嫁;在东京湾的游艇上,你假扮成调酒师,把那个军火商的儿子迷得连密码箱都给你了,结果你转手就把人送进了警局;还有在柏林,你为了接近研究所,跟那个女博士住了半个月,人家临走前给你织的围巾,你是不是还留着?”
洛保在这边听得脸都白了,那些她刻意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段被一一掀开,尤其是听到“女博士的围巾”时,她下意识摸了摸衣柜深处那个从未拆开的盒子,心里咯噔一下。小兰的目光像带着冰碴子落在她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最绝的是琴酒吧?”洛保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点恶作剧般的戏谑,“你当年为了混进核心实验室,在他面前装乖,叫了声‘哥哥’,结果人家记到现在。上次在银座的酒会上,他盯着我看了半天,说‘你跟当年那个丫头真像’——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组织里得炸锅吧?”
“宫野志保!”洛云终于忍不住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歇斯底里的执拗,“这些不都是你经历过的吗?另一个我!你敢说你对那些人没有过一丝动摇?那个在巴黎给你挡过子弹的情报员,临死前还喊着你的化名;那个在莫斯科帮你伪造身份的黑客,到现在还在监狱里替你扛罪;还有贝尔摩德,她当年为什么冒着风险救你?难道就只是因为‘银色子弹’?”
拉面店里的贝尔摩德闻言,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这丫头倒是比我想象中清楚。”
洛保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打开了泄洪的闸门,把那些深埋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过往一股脑倒出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是任务需要。可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就没觉得亏欠吗?那个被你骗了感情的研究员,最后因为泄露情报被组织处决,他到死都以为你是真心对他;那个在东南亚帮你运药的女商人,为了掩护你被抓,现在还关在组织的秘密监狱里——这些债,你打算怎么还?”
“还有那个叫‘威士忌’的卧底,”她忽然提到一个名字,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当年为了获取他的信任,跟他假扮情侣三个月,一起在热带雨林里逃亡,一起在贫民窟里躲追杀。他在你发烧的时候背着你走了三天三夜,在你被蛇咬的时候用嘴帮你吸毒血——你敢说你对他就没有一点别的心思?”
“后来他暴露身份,被组织围堵,临死前给你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别回头’,你真的就没回头吗?”洛保的声音陡然尖锐,“你躲在暗处看着他被乱枪打死,心里就没疼过?”
拉面店里的洛保脸色惨白如纸,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那段记忆像被尘封的伤疤,此刻被狠狠撕开,鲜血淋漓。她确实没回头,可那晚热带雨林的月光,和他最后倒下的身影,在她脑海里盘旋了无数个夜晚。
小兰的目光已经冷得像冰,她看着洛保紧绷的侧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威士忌……是谁?”
洛保猛地转头看她,眼里的慌乱几乎藏不住。周围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连工藤新一都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这个名字,他们从未从洛保嘴里听过。
听筒那头的洛保像是没听见小兰的话,自顾自地往下说:“你以为这些桃花债能随着任务结束就一笔勾销?组织里那些老家伙早就把你的情史翻了个底朝天,上次我去档案室调资料,还看到有人专门整理了你的‘关系网’,从研究员到军火商,从警察到黑帮,足足记了三大本!”
“他们说你是‘行走的荷尔蒙’,说你勾人的本事比研制毒药还厉害。”她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点悲凉,“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们从小在实验室长大,连正常的拥抱都觉得别扭,却要在任务里扮演情圣,把别人的真心踩在脚下。”
“我记得有次任务结束,你在浴室里洗了三个小时,搓得皮肤都红了,还是觉得身上沾着别人的香水味,沾着那些虚情假意的吻。”洛保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疲惫,“你说我们这样的人,配得上真心吗?”
“所以啊,”她话锋一转,又带上了那股破罐破摔的劲儿,“既然都欠了这么多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那边要是真喜欢小兰,就别藏着掖着;要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