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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洛保看着他们,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刚才还在说要“确定关系”,这三位就齐刷刷找上门,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谢谢,你们还是回去大晚上,有分寸的保持距离。
洛保瞥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怎么?这就不习惯了?刚才在屋顶上可不是这副样子。”
少年脸一红,低下头继续对付蛋糕,只是动作慢了些,显然把老师的话听进了心里。
洛保转身往客厅走,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黑咖啡,赤井秀一正端着杯子准备喝。她脚步一顿,语气里带了点医生的职业性提醒:“姐夫,喝这么多咖啡,小心得胃溃疡。”
赤井秀一顿了顿,抬眸看她:“习惯了。”
“之前你喝咖啡是为了工作熬夜,我没话说。”洛保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果茶包往他杯子里一丢,热水立刻漫出淡淡的果香,“我现在喝果茶是因为健康,你呢?总不至于现在还需要靠咖啡提神吧?”
她拉过把椅子坐下,手指在茶几上轻轻敲着,语速平稳得像在做病例分析:“过量咖啡因会影响心率,还可能导致骨质疏松——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小心影响孩子未来的体质。而且长期喝这么浓的咖啡,会加速细胞老化,影响寿命。”
见赤井秀一没反驳,她又补充了句,语气带了点促狭:“我记得看书上说,咖啡最早可不是给人喝的,好像是埃塞俄比亚的牧民发现牲畜吃了咖啡豆会兴奋,才慢慢传开的。你这喝法,跟给牲畜灌药似的。”
赤井秀一捏着杯子的手指紧了紧,默默把咖啡往旁边推了推,拿起果茶喝了一口。洛溪在旁边看得直乐:“还是保保能治得了他,我说了多少次让他少喝咖啡,他从来不听。”
洛保没接话,起身走到门口拿起外套:“小川,把我那包行李箱拿过来。”她拍了拍肩上的包,“别忘了我是来参加医学学术交流的,不是来搞实验的。研究员和医生,请分清楚。”
林小川赶紧放下蛋糕,跑去卧室拖行李箱:“老师,您的资料袋我放侧兜了,昨天整理好的。”
“嗯。”洛保应了一声,目光转向工藤新一,“我去阿笠博士的实验室待着,那里比较安静,适合处理交流资料”她特意强调,“不搞实验,就是借个地方办公,“看可以,动手免谈。”洛保拎起行李箱,动作利落地像要上手术台,“研究员的活儿归你们,我现在只想当好医生。”
她走到门口换鞋,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赤井秀一,语气缓和了些:“果茶记得多泡会儿,陈皮和山楂的比例调对了,比咖啡解乏。”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林小川背着书包快步跟上:“老师,交流会议的资料我再检查一遍?”
“不用,你把昨天的病例汇总整理好就行。”洛保的声音从楼道传来,清晰又冷静,“下午带你去见几位老教授,多听少说,学东西比说话重要。”
门轻轻关上,把屋里的蛋糕甜香和笑语都挡在了身上,
“姓安的,杵在这里干嘛?”洛保挑眉,语气里带了点不客气的熟稔,“这态度转变得够快啊,180度大转弯?”她歪了歪头,忽然露出个带着点狡黠的笑,眼神却亮得像淬了光,“怎么,被我刚才训姐夫的样子吓到了?”
安室透握着咖啡杯的手指紧了紧,喉结动了动:“只是路过。”
“路过?”洛保往前凑了半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手里的咖啡杯,温热的香气扑过来,她却皱起眉后退一步,语气瞬间冷了几分,“小心喝这么多,跟我姐夫一个下场——寿命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她这话刚说完,屋里忽然传来赤井秀一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知道了。”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响动,显然是在收拾咖啡相关的东西。
洛保没回头,只是盯着安室透,眼神里的锐利毫不掩饰:“听到了?赤井秀一,把你的咖啡还有其他的全丢了,包括他的。”她特意加重“他”字,目光扫过安室透手里的杯子,“家里不能再出现咖啡,又不工作又不熬夜,喝这么多给谁看?”
“我们是牛马吗?需要靠咖啡续命?”她的声音陡然拔高,楼道里都泛起回音,“我不是让你们丢杯子,是所有咖啡粉、速溶包、咖啡机,全部处理掉!捐给回收站都行,反正别再出现在我视线里!”
安室透的脸色沉了沉:“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洛保冷笑一声,抬手点了点他的胸口,“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安室先生。既不是在组织里需要伪装,也不是在公安熬夜盯梢,喝这么多咖啡除了伤胃还有什么用?”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点过来人的冷静,“我之前喝咖啡是因为必须提神,研制解药时三天不睡是常事,你们呢?现在有什么理由糟蹋自己的身体?”
林小川背着书包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他还是头一次见老师对安室先生这么严厉,明明平时偶尔还会跟他讨论几句甜品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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