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女孩的记忆里,满是冰冷的实验室和闪烁的仪器:13岁那年第一次成功合成APTX4869,组织的人在她身后鼓掌,父亲的遗像在角落里蒙着灰尘;16岁时被迫修改药物配方,让它从杀人工具变成长生不老的诱饵,母亲的录音带在口袋里发烫;姐姐倒在血泊里的最后一刻,还在对她说“志保,快跑”……每一个画面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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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自己的记忆里,有少年侦探团的笑脸,有柯南推眼镜时的严肃,有小兰递过来的便当:第一次和步美、光彦、元太一起踢足球,摔倒时他们一拥而上扶她起来;第一次在博士家过年,大家围着小小的餐桌吃火锅,热气模糊了眼镜片;第一次被琴酒的枪口指着头,柯南挡在她身前,说“不准碰她”……这些记忆里有甜,却甜得发苦,像裹着糖衣的毒药。
最痛的是那些重叠的片段:三个时空的她们,都曾在深夜里对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流泪;都曾在看到黑色轿车时下意识地躲起来;都曾在小兰笑着对别人好时,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洛保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是要挣脱束缚,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够了!”小兰冲过来想关掉机器,却被白大褂女孩拦住。
“让她看下去。”白大褂女孩的声音很平静,“这些是她必须承受的。我们经历过的痛苦,能让她提前避开那些致命的陷阱。”
年少的自己点点头,眼眶通红:“我们那个时空的侦探,总说‘真相只有一个’,可他从来不知道,有些真相背后,藏着多少人的眼泪。”
洛保看着屏幕上最后一个画面:白大褂女孩躺在实验室的地板上,手里攥着最后一支临时解药,嘴角带着解脱的微笑;年少的自己站在铁轨旁,远处的列车呼啸而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个时空的“自己”会选择那样的结局——她们的世界里,温暖总是短暂的,痛苦才是永恒的底色。
而她的世界不一样。她有小兰坚定的拥抱,有明美温柔的笑容,有少年侦探团成员们真诚的关心,这些都是另外两个时空里,她们渴望却得不到的光。
未说出口的告别
夜幕降临时,三个茶色头发的女孩坐在博士家的屋顶上,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风带着夏末的凉意,吹起她们同款的短发,分不清谁是谁的影子。
“我们该走了。”白大褂女孩看着手里的时光机碎片,蓝光已经变得很微弱,“能量快要耗尽了。”
两个时空的身影在蓝光中渐渐透明时,洛保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两把冰锥同时刺入太阳穴。白大褂女孩最后的眼神带着某种悲悯,年少的自己则死死盯着她攥着樱花挂坠的手,仿佛要将这个画面刻进灵魂深处。
“嗡——”
时光机彻底沉寂的瞬间,那些被压抑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洛保的意识防线。她看到白大褂女孩的实验室里,琴酒的枪口抵住她的太阳穴,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皮肤渗进来;看到年少的自己躲在储物柜里,听着外面伏特加粗鲁的脚步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最痛的是那个画面——姐夫赤井秀一的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里的厌恶像淬了毒的刀:“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组织的走狗。”
“呃……”洛保猛地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让她几乎窒息。胸腔里的心脏狂跳不止,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洛保!”小兰冲过来想扶她,指尖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狠狠甩开。
“别碰我!”洛保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眼底布满血丝,“谁都别碰我!”
这个画面又触发了新的记忆碎片:白大褂女孩看着工藤新一在伦敦街头对小兰告白,他说“我喜欢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阳光落在他坚定的侧脸,而她站在街角的阴影里,手里的临时解药差点被体温融化;年少的自己在游乐园的摩天轮上,看着柯南挡在小兰身前对抗凶手,他说“兰,别怕”,而她只能缩在角落里,拼命按住发抖的膝盖。
“滚……”洛保抱着头蹲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这些记忆明明是她亲身经历过的,此刻却像别人的故事,带着加倍的痛苦反复凌迟着她的神经。她知道小兰就在身边,知道明美正焦急地叫她的名字,知道博士在慌忙找镇定剂,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那些画面在脑海里旋转、碰撞。
宫野明美想上前,被工藤新一拉住。他摇了摇头,眼神凝重:“让她自己缓一缓,这些记忆太沉重了。”
小兰站在原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看到洛保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幼猫,茶色的短发被冷汗浸湿,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想起深海里那个虚弱的吻,想起甲板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