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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犯的瞳孔猛地一缩,这细微的反应没逃过工藤新一的眼睛:“他在实验室里放了什么?还是说,你们的目标根本不是抢劫,是学校里的某个人?”
“是冲着洛保来的!”小兰瞬间反应过来,早上那些递纸条的学生里,说不定就有混进来的眼线,“你们是想报复她做了解药?”
男人的呼吸乱了,显然被说中了心事
洛保的指尖骤然收紧,抓着主犯后颈的力道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她没再看地上的人,只是对小兰几人沉声道:“看好他们。”话音未落,身形已经如柳絮般掠起,抓着三个劫匪的衣领,足尖在围观者的肩膀、路边的垃圾桶上轻点,竟真的踩着“踏雪步”往巷深处的废弃仓库飞去——那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在十米开外。
“洛保!”小兰惊呼着追上去,工藤新一立刻拽住她:“跟紧!她用了巧劲,速度太快,普通跑法追不上!”园子也咬着牙跟上,三人顺着洛保留下的残影,拐进仓库后门时,正看到她把三个劫匪掼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
仓库里弥漫着铁锈味,洛保背对着门口站在阴影里,肩膀微微起伏,刚才还平静的声音此刻像淬了冰:“你们三个,给我说实话。”
主犯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想爬起来,就被洛保一脚踩住后背,那力道让他差点吐出血:“说!谁派你们来的?目标是不是我?”
持枪的男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做了解药就了不起?多少人因为你这破药家破人亡……”
“破药?”洛保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戾气,那是连融合后的冷漠都掩盖不住的暴怒,“我6个月泡在实验室,吐了多少血,疼得多少次差点断气,你们知道吗?上千次失败,试管炸得我手臂上全是疤,我能活着出来就是奇迹!”
她一脚踹翻旁边的铁架,工具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做解药,你们恨我打乱了你们的‘平静’;我不做,你们又恨我见死不救。怎么?做不做都是我的错?”
“你们以为自己变成小孩是奇迹?能活着喘气是侥幸?”洛保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血腥味的沙哑,“若不是我在APTX4869的配方里动了手脚,把致死量降到临界值,你们以为那个混蛋组织会留下活口?早就被当成实验废料处理了!”
主犯浑身一颤:“你……你动了手脚?”
“不然呢?”洛保冷笑,“以为我跟你们一样,只会躲在暗处放冷枪?我姐夫赤井秀一没告诉过你们?解药给你们的时候,你们可以选——吃了,变回原来的样子,承担过去的责任;不吃,就当一辈子小孩,安稳过下去。我求你们吃了吗?”
她蹲下身,一把薅起持枪男人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非要我死,对吧?像你们这样藏在暗处的人还有多少?我不知道,也不想逃。”
仓库的天窗透进一缕残阳,照在洛保苍白的脸上,她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彻骨的疲惫:“我第1次觉得不值。用命换来的东西,在你们眼里,连坨屎都不如。”
“这里没有警察,”她松开手,任由男人摔回地上,“你们大可以说实话——是不是组织的残余?是不是觉得我挡了你们的路?说出来,我不杀你们,但我保证,你们会后悔今天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三个劫匪面面相觑,眼里的狠戾渐渐被恐惧取代。他们原以为这只是个有点身手的转校生,却没料到她知道组织的底细,甚至对APTX4869的配方了如指掌——那眼神里的绝望和愤怒,不是装的,是真的拿命拼过的人才有的气场。
仓库门口,小兰、工藤新一和园子站在阴影里,谁都没说话。他们听过洛保轻描淡写地说“做了解药”,见过她冷静地处理过敏休克,却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像把积压了太久的伤口狠狠撕开,连血带肉地摔在地上。
原来那些“知识储备超过高中生”的背后,是六个月的血泪;那些“专业的急救动作”的底气,是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本能。
工藤新一攥紧了拳头,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不让自己澄清——这样的洛保,哪里需要别人来定义关系?她只是太累了,累到连解释都觉得多余,只能用“高冷”当铠甲,把所有委屈都藏在里面。
“洛保……”小兰轻声开口,声音带着哽咽,“别说了,我们先出去吧。”
洛保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浓重的疲惫。她没说话,只是对三个劫匪抬了抬下巴:“要么现在说,要么等警察来,自己选。”
主犯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泄了气,瘫坐在地上:“是……是‘余烬’组织的人派我们来的……他们是组织解散后残余的死忠,觉得你做的解药是对‘创始人’的背叛……”
“余烬?”工藤新一皱眉,这是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