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小兰拧开瓶盖,浓烈的草药味混着一丝甜香飘出来,她仰头就要往嘴里倒,“我现在就想要。志保,我们要有个孩子,好不好?”
“不行!”洛保猛地抬手打掉药瓶,浅金色的液体溅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她攥住小兰的手腕,力气大得指尖发白,“这药需要三到五年才能完全生效,期间要承受细胞重组的痛苦,你身体会受不了的!”
小兰却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点偏执的疯狂,她凑近洛保,鼻尖几乎蹭到对方的脸颊,声音又轻又哑:“必须破了身体,才能让我们全权属于彼此,对不对?就像你说的,适配剂需要彻底的身体契合才能起效。”
洛保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她看着小兰眼底的执拗,忽然明白对方早就偷看过她的实验笔记了。那些关于“身体标记”“基因链绑定”的字眼,被小兰曲解成了最直白的渴望,“那不一样!”洛保猛地推开她,胸口剧烈起伏,“你是omega体质,强行承受适配剂的副作用会致命!我是Alpha,代谢能力比你强得多——”
话没说完,就被小兰拽着领带拉了过去,唇齿相撞的瞬间,洛保尝到了带着哭腔的咸涩,
房门反锁的咔嗒声像根针,刺破了事务所原本的宁静。毛利小五郎叼着的烟卷“啪嗒”掉在烟灰缸里,他瞪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新一,半天没说出话来。
“刚、刚才那是……”园子的声音发颤,手里的薯片撒了一地,“小兰她……她把洛保拽进去了?”
世良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眉头拧成了疙瘩,她刚才送文件过来,刚好撞见小兰红着眼拽人,那股狠劲完全不像平时那个会对着流浪猫轻声细语的姑娘。
“毛利叔叔……”新一咽了口唾沫,看向还在发愣的毛利小五郎,“要不、要不我们先出去?”
“出什么出!”毛利小五郎猛地拍桌子,酒劲都醒了大半,“那是我女儿!里面那丫头要是敢欺负小兰——”话没说完,房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哼,那声音带着点压抑的痛,明明白白是洛保的动静,
有希子和优作是半小时后到的。原本是来送洛保落在工藤家的外套,刚进门就被客厅里诡异的气氛吓了一跳。看到新一红着脸站在角落,毛利小五郎铁青着脸抽闷烟,园子和世良她们大气不敢出,有希子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这是?”有希子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刚想问洛保在哪?
就听见二楼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布料摩擦的窸窣
有希子的脸“唰”地白了。她看看优作,对方推了推眼镜,眼神里也满是震惊。这场景,这声音,再傻也该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想起自己早上还劝洛保搬回家,想起小兰平时递水时都会红着脸说“请用”,怎么也没法把那副温柔模样和此刻房里的动静重合。
“这、这是小兰?”有希子的声音都在抖,“我以前还以为……以为她和新一是一对,我都做好当丈母娘的准备了……”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狠狠灌了口乌龙茶,“里面那丫头是怎么回事?平时看着安安静静的,怎么敢对我女儿——”
“叔叔!”新一赶紧打断他,脸都快埋到胸口了,“是、是小兰把洛保姐拽进去的……”
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世良突然低笑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眼里却闪着惊讶:“看不出来啊……小兰平时练空手道的力气,原来是用在这儿的。”
园子使劲点头,又觉得不妥,赶紧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太意外了!小兰她平时连踩死只蚂蚁都要念叨半天啊!”
和叶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小声说:“我听平次说过,越温柔的人,狠起来越吓人……
希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洛保的外套,指腹摩挲着布料上绣着的小星星——那是她去年给洛保绣的,说是“给我们小保的护身符”。现在这护身符的主人,正在被她曾经认定的“儿媳妇”按在房里……有希子突然捂住脸,又想笑又觉得心疼。
“优作,”她凑到丈夫耳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们是不是……把女儿送错人了?”
优作沉默了半天,才缓缓道:“至少……洛保是自愿的。”他刚才听得清楚,洛保那句“来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声音里没半点不情愿。
第二天清晨,房门依旧没开。事务所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飘来咖啡的香气——是优作在煮咖啡,他比谁都起得早,时不时往二楼瞟一眼。
中午时分,门终于开了。小兰先走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眶红红的,下巴上还有道浅浅的牙印。她看到客厅里的人,脸“腾”地红了,低下头快步往厨房走,脚步还有点虚浮。
“小兰!”有希子赶紧站起来,想问点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
小兰没说话,只是从冰箱里拿出牛奶,转身又往房里走
们没骂她吧?”
小兰的手紧了紧,把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