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第三个呢?”贺娉问,其实监听员说的这两个人,也差不多是她怀疑的目标,她想听听别的答案。
“铭1212,”监听员眉心紧锁,“这人装傻得有些刻意,当然,也可能只是我的预言家天赋在作祟,实际上他可能没有做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未来有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听他一通分析完,煮宵夜的眼神也沉了下来:“你说的有道理啊,要不不管了,我直接去把这三人刀了好了!”
监听员:“……”
“杀人不过头点地,真要这么做,那何必整这一出?如果不能顺藤摸瓜,那也得做得天衣无缝,不打草惊蛇才行。”
煮宵夜:“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她抬头往树上看,“一姐,咱们去把这几个龟孙儿杀了算球!”
贺娉从树上跳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个方向,食指抵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煮宵夜立即安静了。
贺娉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有人靠近。
两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漆黑的夜色中,月光都无法透过茂密的树影落到地面。
偶尔一阵微风拂过,林中四周便响起各种‘簌簌’‘咕咕’‘桀桀’的怪响。
贺娉的五感已经敏锐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她已经听见了几十米开外的呼吸声。
好在,只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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