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推断,以北鸣忍的体质和作案的时间,有可能支撑不了她犯下挂人案,但相反我们也没有证据,能够完全咬定这一可能,故而这一论证又被星见俊司故技重施打回来了。
由此看来,所有主观的“时间不足”,在之后都不能当做理由来与星见俊司进行辩驳了。
我低头沉思着——既然星见俊司又用了同样的辩论招数来驳回我的观点,那我也只能效仿之前帮助小城智树破局之时那样,从另一个角度思索来证明北鸣忍不可能是挂人者。
“星见同学,就算北鸣同学如你所说拥有着足以作案的时间,但她依旧不可能完成挂人案。”
正当我冥思苦想之时,站在我身侧的小城智树,却又忽而开口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