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北面大兴安岭里面的生女真,奚族,室韦,铁骊等部族,全部人口刚刚突破十万人!
面对林冲所率领的三万梁山军,这些人实在是有些难以抵抗!
长春州内,人心惶惶。
五千余户居民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梁山军压境的消息搅得支离破碎。
街道上,行人脚步匆匆,脸上满是惊恐与忧虑。
妇人们抱着孩子,眼神中透着无助,不知这场即将到来的战火会让她们受到的厄运。
“这可咋办呐?梁山军马上就到了,咱们能守得住吗?”一位老者坐在自家门口,唉声叹气,手中的火钳挠着火塘里的炭火。
“爹,您别愁了,完颜将军肯定有办法。”年轻人试图安慰父亲,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而在州府衙门,完颜斜也与一众将领正紧张地商讨着对策。
“大人,咱们城中满打满算不过两万守军,加上那些部族的人,也才勉强凑够五万。可林冲带的是三万梁山精锐,听说他们装备精良,还有厉害的火炮,这仗不好打啊!”一名将领忧心忡忡地说道。
完颜斜也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梁山军远道而来,后勤补给必定困难。咱们坚守城池,拖垮他们。再让那些部族的人在山林里支援,骚扰他们的后方,断其粮草。”
“可是,大人,那些部族的人向来散漫,恐怕难以听从指挥。”另一名将领提出担忧。
“哼,他们不想死就得听!告诉他们,若不全力配合,等梁山军破城,他们一个都别想活!”完颜斜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与此同时,城外的山林中,各部族的人正陆续向长春州城赶来。
他们拖家带口,赶着牛羊,神情疲惫又慌乱。
“阿妈,咱们真的要去城里吗?我不想给女真人当奴隶。”一个奚族小女孩拽着母亲的衣角,眼中满是恐惧。
“孩子,没办法啊,梁山军太厉害了,去城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母亲无奈地说道。
而在另一边,林冲率领的梁山军正稳步推进。
“林帅,前方就是长春州了,探马来报,城中守军已加强防备,城外还有不少部族的人在集结。”一名斥候向林冲汇报。
林冲望着远方,梁山军士气高昂,志在必得。
“传令下去,全军原地休整,明日一早攻城。让兄弟们吃饱喝足,做好战斗准备。告诉他们,打下长春州,这片土地就是咱们的,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是!”斥候领命而去。
夜幕降临,长春州城内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声打破这份宁静。
“林帅,城中探得清楚了。和之前并无二致。”耶律余睹驾马奔来,怀里揣着刚画好的城防图,“完颜斜也带着三万女真精兵守内城,两万奚族杂兵守外城,城里还有十万百姓,粮草能撑至少三个月。”
林冲接过城防图,指尖划过图上标注的粮仓与水井位置,眉头微蹙。
他身后三万梁山精兵列成三阵:前阵是百门火炮,炮口裹着防潮的油布;中阵是持盾的步兵,腰间别着拳头大的轰天雷;后阵是骑兵,随时准备截杀突围之敌。
这是姜齐拨给他的精锐,火炮与轰天雷都是登州铁场新铸的利器,可长春州城防之固,仍超出预期。
“传令下去,东西南三面扎营,留北门不围。”林冲挥了挥令旗,声音透过寒风传得很远,“火炮营在城南三里处筑炮台,轰天雷队随步兵抵近城墙,用投石机先试探虚实。”
副将曹正有些不解:“林帅,留北门岂不是给完颜斜也留了退路?”
“正是要给他留念想。”林冲望着城头飘扬的女真大旗,“女真悍不畏死,逼得太紧只会鱼死网破。留北门,让他们心存侥幸,反而不会死战。而且,长春州北面,可是大兴安岭!”
当日午后,城南的炮台筑成。
随着林冲一声令下,数十门火炮同时轰鸣,铁弹带着尖锐的呼啸砸向城头。
城墙上的女真守军惨叫着倒下,青砖被砸得粉碎,积雪混着碎石飞溅。
完颜斜也站在城楼之上,看着城下炸开的烟尘,狠狠一拳砸在城垛上:“梁山这火炮居然如此厉害?传我将令,床弩压制,城中百姓征召劳役,加固城防!”
奚族弓箭手操控着床弩利器,手臂粗箭雨如飞蝗般落下,梁山军的火炮手连忙躲到炮盾后。
林冲见状,下令轰天雷队出击。
两百名士兵推着投石车,将轰天雷点燃引信后将罐子扔向城头。
“轰隆”声此起彼伏,城头上的守军被炸得东倒西歪,不少人从城头坠落。
可长春州的城墙实在太厚,火炮与轰天雷虽造成杀伤,却没能炸开缺口。
夜幕降临时,林冲下令收兵,第一次攻城虽然让女真伤亡三五百人,但是,却未能打开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