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红。南诏军的攻势终于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了漫山遍野的尸体和破损的器械。鸣金收兵的声音,在南诏军听来,充满了无奈与悲凉。
王毗双望着那片如同修罗场般的战场,以及依旧巍然屹立的唐军营垒和城池,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涌上心头。强攻一日,损兵折将,却寸功未立。粮草……还能支撑几天?而唐军的援兵,那支该死的骑兵,现在又在哪里?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全力猛攻义宾的时候,远在泸州的山行章与杨儒,在探知南诏主力尽出、后方极度空虚后,毫不犹豫地再次亮出了獠牙,如同精准的手术刀,直插开边县,彻底扼断了南诏国内向戎州运送粮草的最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