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缴纳赋税?若是苏克绍大都督来时,定然不会饶了你们这群蠹虫!”
众衙役不容分说,挥棍待打。
“慢着!”苏克绍却又拦住说道:“皇粮国税岂容抵抗?即便是大都督来时又能如何?他还能给你们免了不成?”
“我早已听说,其他县邑赋税酌情减免,贫困疾病,无力缴纳者一律免交,这乃是大都督之命,为何唯独我们左云县全然不理会百姓死活?在下一百个不服!”
苏克绍略有所思,乃询问师爷道:“果真如此否?”
师爷战战兢兢答道:“都是县令大人吩咐的,小的也不敢违命!”
“武元直,我且问你,你身强体壮,如何不交赋税?”
“母亲逃难途中染病,待到回来时便一病不起,不几日与世长辞,父亲伤心又卧病不起,只拿药的钱,还欠了药铺许多,哪还有钱缴纳赋税?”
徐元直说着话不禁哽咽不止。
苏克绍心中恻恸,乃又问道:“你便是无钱缴税,也不该动手殴打县令!你可知罪?”
徐元直怒道:“父亲跪地哀求宽限几日,那个狗官竟然一脚将父亲踹倒,父亲病体恹恹,那经得起他这一脚,当时口吐鲜血昏厥过去,在下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便誓要废了他那一条腿!”
苏克绍看向师爷,半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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