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更“合理”的方案,又从戒指里摸出一个暗沉的木鱼。
然后敲了敲棺盖,对里面的人说道:“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儿敲一敲,给你哥我攒点功德。”
说着,莫爻拿着木鱼,示范性的敲了两下。
嘣——嘣——
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冰室里空洞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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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很简单的。你哥我上辈子敲了十年呢。”
“敲了十年?所以有没有用,你会不知道?”洛晨如今的状态,他无语的时候,就只能无语一下。
“给你放这啊。”莫爻把木鱼放到冰棺旁。
他转身走向门口。
走到门边,他再次停住,回身,指向冰棺的方向,认真地、一字一顿地嘱咐。
如同交付一项重要的任务,“一定要记得敲啊。”
洛晨无奈地摇了摇头。
明知自己拿不起那木鱼,仍试着伸手去够。
可手掌的虚影,却再次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实体。
洛晨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
他之前觉得莫爻很平静,现在却觉得自己结论下太早了。
这个人......可能比夜茴还要疯的彻底。
莫爻回到家时,院中的满地雪白依旧,厨房却已收拾得干干净净。
沙发上躺着个人,头顶还顶着株藤蔓小苗。
见他回来,叶片立刻欢快地颤了颤。
下一秒,时尽川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抬脚就踹向莫爻,“死哪儿去了?等你半天了!”
“你......时大川,你来干嘛?”
“老子休假,来你这儿借住段时间。” 时尽川说着便抬臂揽住莫爻的肩,挑眉道,“怎么?不欢迎?”
莫爻的目光落在他头顶一颤一颤的藤蔓上,“你这苗苗就一定得长在头顶吗?”
“这样显高啊。” 时尽川摸了摸叶片,抬手比划着,“你看,现在我跟你差不多高了吧?”
莫爻偏过头,视线平齐地落在叶片顶端。
随即垂下眼皮,看向明显低于自己肩膀一大截的时尽川的肩头,嘴角抽了抽。
“……”
而在莫爻走后不久,洛晨的冰室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洛晨望着那一头扎眼的粉毛,忍不住失笑,“怎么,都把我这儿当成树洞了?”
沈沛走上前,一眼就瞧见冰棺旁摆着的木鱼,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完啦完啦,我们少爷要出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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