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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吧 > 大明:朱重八的六岁小皇叔 > 第217章 胜利

第217章 胜利(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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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士兵在烧 “征” 字旗,有伙夫把唐式的蒸笼搬出来,还有个穿铠甲的将领,正把幅织锦往桅杆上挂,那纹样阿雪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她去年织的 “樱花缠枝锦”,边角还留着她特意绣的 “共” 字暗纹。

    “是遣唐使的后人。”

    智海捧着那卷三十年前的航海图,图上的朱笔在晨光里泛着暖光.

    “他们船底刻着‘同饮一湾水’的地方,正对着咱们的淡水港。”

    他突然往仓库跑,阿雪正在那里补被箭射穿的锦缎墙,裂开的纹路里,扶桑少女带来的织锦与她的蜀锦正自动咬合,像两截断骨在慢慢愈合。

    板垣的算珠在这天发出了最清亮的响声。

    他算出 “重建码头需三十船木料” 时,发现账册背面不知被谁写了行扶桑假名,智海翻译出来是 “我有二十船樟木”。

    更奇的是,当他把 “唐需漆料五十桶” 与 “扶桑有漆料八十桶” 对齐时,指尖的 “度” 字光纹突然炸开,无数光点落到双方的船上,楼船的木板与码头的石板开始共振,发出 “嗡嗡” 的鸣响,像无数把算盘在同时算账。

    老兵在 “拓海号” 的船板上找到了太郎的名字。不是刻在正面,而是藏在船底的缝隙里,旁边还有行小字.

    “大周二十三年,与二郎共修此船,愿海不扬波。”

    他突然想起昨夜那个叩首的黑浪军小卒,护身符上的 “福” 字边角,也有个模糊的 “郎” 字。

    “原来他们守的不是‘征’字旗,是这些藏了半辈子的名字。” 他往船缝里塞了把稻粟混种,嫩芽顺着木纹往上爬,在 “郎” 字旁边开出朵小小的白花。

    当第一艘黑浪军的楼船挂着 “商” 字旗驶入共津码头时,阿雪正在织机上起新花样。唐的青花缠上扶桑的樱花,金线绣的 “和” 字里,藏着粒刚发芽的种子,根须顺着经纬线蔓延,在布面上长出片小小的原野 。

    左边是长安的稻田,右边是扶桑的粟田,中间有条溪流,水里游着唐的锦鲤和扶桑的香鱼。

    板垣的新账册写得密密麻麻。

    “扶桑樟木二十船换唐锦五十匹”“遣唐使后人的《倭名类聚抄》换《礼记》抄本”“螺钿镜一面换青瓷碗十个,另赠胡椒半斤”。

    他算到最后一页时笑出了声,账目的总和比战前多了三倍,最底下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是波斯商人用扶桑漆料画的,旁边跟着行天竺僧侣写的梵文,智海翻译出来是 “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老舵手领着黑浪军的将领去看 “拓海号” 的船底。

    当年遣唐使刻的 “同饮一湾水” 旁,新添了行字。

    “长庆三年,共补此船,同航万里。”

    刻痕里嵌着唐的桐油和扶桑的漆料,两种液体在阳光下融成琥珀色,像滴凝固的眼泪。“你看这船板的纹路。”

    老舵手摸着那些交错的木纹,“唐的榆木和扶桑的樟木,早就长在一起了,谁也分不清哪是你的,哪是我的。”

    晨雾再次退去时,共津码头的铜铃又响了。这次是真正的商船靠岸,扶桑的船工扛着漆料上岸,唐的脚夫递过去刚烤好的胡饼,饼里夹着扶桑的梅干。

    阿雪的弟弟往海里撒了把新的稻粟种子,海水漫过的地方,光纹交织成网,把 “织”“度”“和”“友”“共” 这些字都连了起来,在海底拼出幅完整的海图 —— 没有国界,没有战旗,只有无数条航线,像血脉一样在蓝色的绸缎上流淌。

    智海在 “缝” 字碑旁栽了棵新树,是用那棵稻粟混种的果实育的苗。树干上很快长出奇怪的纹路,左边是唐的隶书 “友”,右边是扶桑的假名 “とも”,风一吹,叶子发出的声音像在说 “同饮一湾水”。

    他望着远处交融的海浪,突然明白这场胜利从来不是谁打败了谁 。

    就像阿雪说的,有些东西早被岁月的针脚缝进了彼此的生命里,所谓战争,不过是线头偶尔的纠缠,最终总会顺着纹路,回到该在的地方。

    码头的朝阳升得越来越高,照在阿雪新织的锦缎上,那些樱花与卷草纹在光里浮动,金线绣的 “共” 字闪着暖光,像无数双握在一起的手。

    板垣的算盘还在响,算珠碰撞的脆响里,混着唐人的笑、扶桑人的惊叹、波斯商人的吆喝、天竺僧侣的诵经,在海风里酿成种说不出的甜。

    像那年阿雪弟弟撒下的种子,终于在硝烟过后,结出了又咸又暖的果实。

    阿雪的织机在战后第七日迎来了特别的客人。

    那个挂着 “织” 字粗布的楼船船长,竟是位鬓角染霜的扶桑妇人,她捧着个樟木盒走进仓库时,木棉线织的袖口蹭过锦缎墙,樱花纹与卷草纹在光尘里轻轻相触。

    “这是三十年前偷学的技法。”

    妇人打开盒子,里面是半匹织了一半的锦缎,唐式云纹里藏着扶桑的鹿儿岛松,针脚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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