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沟流出去,直到与其他河流汇合,一直流到十多里地外的大海中。
池塘的四周,长满了合抱粗的柳树,根深深的扎进池塘,现在正是发芽季节,倒映在池塘里面平静的世界,煞是好看。
“不能砍伐树木拉倒,这都是老乡们的财产,池边的柳树可以移植到村里村外河沟边,它们照样生根发芽,绿荫蔽地,而且河沟与离不开柳树,他们互相依存,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写的多好啊。”看到这片池塘,广朋口中一下子冒出来一句跟先生学的古诗,心中却想起了家乡那条河,以及自己身边的母亲、贾氏和孩子,以及小李他们,马上泛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言司令精通诗经啊?”电台主任马上赞叹广朋的出口成章。
“天天听驻地附近学堂的孩子们读书,这些不用专门学专门记吧。”
“对啊,言司令跟小林学的东倭话 ,也很不错呢。”
“你看,这片池塘怎么改造水田种稻子啊?”广朋问电台主任。
电台主任也是蜀咸军出身的,只是不是广朋的老部下,却一直追随着广朋:
“我看,填平池塘就行,里面有的是水,好办。”
“我看,应该这样,”广朋蹲下,用一块小石子在地上画着图,“四面都是很平坦的土地,可以把流入水流的小河改到这里,然后才填平池塘,既可以保证小河不断流,让群众可以继续喝到山上流下来的泉水,其次还可以保证引进水流灌溉稻田。你看怎么样?”
此时的广朋,就像是一位勤勤恳恳的老农在弯着身子琢磨着农事,满脸的络腮胡子更加让人加重了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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