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也用长剑,再后来逐渐配备短剑,特别是大盾,凯尔特长剑就没有那么多威力了。怎么都劈不开我们的盾牌。
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凯尔特人凭借的是蛮力,胡乱挥砍,长长是长剑的剑面打在盾牌上。有的甚至打在步兵的头上。但是,剑面没有威力,打一下,最多就是头疼或者发麻而已,受伤都是罕见的。
但是,我们惧怕凯尔特贵族武士,这些人是剑术高手,能刺、能砍、能挑、能拨,还能挡……好在,他们人少。显然贵族武士是专门练武的,练武练得多了自然就能更好地操控。”
众人听了之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休屠利继续说道:“弯刀则完全不同,当刀刃运动起来时,就是挥砍的时候!位于刀身轴线正后方的一部分重量,就是这个厚刀背,这里很重,前面的锋刃很薄,所以重量在这里。这么以来,它就可以稳定刀的运行路径啦!想怎么砍就怎么砍!”
“那按照你这么说,如果我把直剑变成一面开刃,不开刃的地方变厚,那不是也和你的一样的吗?而且还长一些呢!”普布利乌斯说。
“当然,这完全没有问题,就是这样。”休屠利再一次肯定了普布利乌斯的说法。
“不错,不错!”法尼乌斯打断了普布利乌斯想要继续发问的话,“如此一来……训练就简单了。只要战士们学会让刀身随身体的重量自然而然地落下,砍中的难度大大降低。只要自己不乱操控,弯刀显然比直剑砍得更深。这不是单纯的增加武器的重量就能够达到的。”
“那就用直刀啊!”普布利乌斯说,“不是有那种刀把上面带个铁环的刀吗?用这个就行啊,还长呢。”
休屠利继续说道:“一把武器,不要光看攻击,还要看看它怎么防御。”
“那……那怎么防御啊?”
“在防御方面,弯刀显然更具优势。”休屠利继续说道,“弯刀是有弧度的。巨大的弧度不但在挥砍的力量和效果上有优势,在防御上优势也很明显。”
“弧度?”普布利乌斯说,“这个和弧度有关?”
“当然!你看!”
休屠利说着在普布利乌斯面前做了一个挥舞的动作。
在场的众人都有武艺在身,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弯刀用刀面横扫,只要这么一扫,就可以在刀身获得一个非常宽阔的防御面。
这就意味着,弯刀只要刀面够硬,刀面横扫的防御效果就非常的明显。
“你看到了吧?”休屠利对普布利乌斯说,其实也是在和在场的众人说,“如果是用直刀,那么持刀的人就必须仔细预判对手的攻击路线,然后用缠绕的方式……”休屠利立刻又做了几下动作,那动作导致他手中的直剑划过的轨迹宛如一条银蛇,“你的用缠绕的方式防御对手。这么做难度太大了。”
小卢西乌斯听了连连点头。他是玩过击剑的。两个人比剑,想要防御太难了。需要做蛇形缠绕,可是动作万万没有攻击的一方快,防御十次也成功不了一次。
所以说,在十七、十八世纪的时候,两个人决斗,主手拿着一柄直剑,副手总得拿点什么,盾牌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在决斗的时候拿着盾牌太掉价了,于是副手就拿一把短剑,还要特意把护手做大,像一面小盾牌。如果实在没有什么可拿的,副手拿着衣服乱甩也能够起到一定的防御效果,总是也好过“蛇形缠绕”。
小卢西乌斯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弯刀的刀胚,他知道,弯刀或者他也曾经使用过的“雁翎刀”这种武器的训练成本非常低。
乱挥乱砍,这本身就是人的本能。在距离不敏感,非常混乱的环境下,发动攻击或者防御,优势非常明显。
特别是敌对双方骑在马上,处于高速运动状态下……也就是“一大团”轻骑兵狗斗的时候,对于普通骑兵来说,弯刀相对好形成战斗力,直刃刀剑就反过来了……
毕竟单手刺击是人非常不习惯的动作,需要经过训练才能够掌握。
小卢西乌斯本身是武术冠军,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早就习惯了捅刺的动作。
本来的嘛……
都练了武术了,走上了这条路,有剑不练去练刀,这岂非“掉价”?
小卢西乌斯这家伙表面和善,内里心黑手狠,不要说面对敌人,即便是面对大美女也毫不留情,敢于辣手摧花,是个狠角色。他心理素质极好,用罗马短剑或者康托斯长枪捅起人来毫无心理负担。捅上了,那人喷出血来,他非但毫不惧怕甚至还隐隐还有些兴奋暴露于心间。
正是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用剑,用这种经过艰苦训练方才能够掌握的武器,造成了“灯下黑”。
已经穿越过来好几年了,也没有想过给自己的轻重骑兵配备弯刀。反而是一个匈奴人点破了这其中的奥秘。
一支部队采用直刃刀剑做制式武器,那说明这支部队肯堆训练量,只要训练的够多,强度够大,这支部队自然就能够发挥出极大威力。正如法尼乌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