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们只有这么点人,进攻那个人……我听说他叫猎颅者,我们的脑袋会被他砍下来吧?”
“别怕孩子,人总是要死的。死了,就回去了,就回到希腊了。”吕山德语带悲凉地说。
“我多么希望能够获得自由啊。”查立顿虽然年轻,却不免感慨,“在罗马人的眼中永远都会把我们看成是奴隶吧?”
“不必在乎罗马人的看法。”吕山德一脸严肃地说道,“他们是一群没有文化的野蛮人,他们理解的自由只是肉体的自由。但是比起肉体,精神更为重要。希腊是我们的精神家园,自由是精神上的自由。即便我们被人奴役,我们成为了奴隶,但是只要我们认可自己是自由的,那么我们就是自由人。我们活着,就生活在精神的希腊里,我们死了,灵魂就回归希腊的故乡。明白吗?”
查立顿当然不明白,但是他却不想让这个照顾自己的长辈失望,“嗯,我明白了。”
吕山德听罢点了点头,再次拍了拍查立顿的肩膀。
美塔邦多的城墙之上,小卢西乌斯·卢库鲁斯瞪大眼睛透过肉眼可见的在空气中流动的水汽看向废弃的葡萄园方向。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知道,起义军士兵就在那里。惊起的灰鹭出卖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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