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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解决掉这个,三个黑袍人同时从不同方向扑来,唐刀分别劈向盾牌的上、中、下三处,“铛铛铛”的撞击声接连响起,震得张羽双臂发麻,虎口裂开,鲜血顺着盾牌往下滴。盾牌竟被他们推着往后退了两步,于娟的铁锤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一个黑袍人的铁链缠住锤柄,对方发力拽动,于娟被拉得往前踉跄,眼看就要冲出盾牌的保护范围,张羽急忙用斧柄勾住她的腰带,硬生生将她拉回来,可自己的后背却暴露在另一个黑袍人的刀下,对方的唐刀已近在咫尺,幸好柳乘风及时赶到,唐刀从斜侧劈来,将那黑袍人的手腕砍断,才解了张羽的围。
娄子豪的螺纹钢长棍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他的手臂比七天前粗壮了不少,肌肉线条在暮色里绷得像铁块,每一次挥棍都带着破空的呼啸。上次在拜尸教总部被绑在手术台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玄清的手下用烧红的铁钳夹他的皮肤,滋滋的烤肉声与自己的惨叫声交织,针管里绿色的变异兽血液注入血管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绝不想再经历一次。“想抓我?先问问这根棍子答不答应!”娄子豪嘶吼着将钢棍砸向一个黑袍人的脑袋,对方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头骨瞬间碎裂,红白之物溅了娄子豪一身,他却连眼都没眨,反手将钢棍横扫,又砸中一个黑袍人的胸口,对方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撞在树上,滑落时还在树干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两个黑袍人见状,同时甩出铁链,试图缠住钢棍,娄子豪却突然将钢棍往地上一拄,借着反作用力跃起两米多高,双脚带着千钧之力踹在两人的胸口,他们像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正好撞在一只缝合僵尸的腿上,僵尸低头看了看,抬起巨脚狠狠踩下,“噗嗤”一声,两人瞬间被踩成肉泥,腐液与鲜血混在一起,在地上汇成一滩黑红色的污水。
汉唐的机械臂始终保持着半展开状态,两把合金匕首泛着幽蓝的冷光,在暮色里格外刺眼。它的电子眼每秒扫描三十次,将黑袍人的弱点——咽喉、腋下、膝盖后侧一一标记在屏幕上,红色的光点随着黑袍人的移动而闪烁。一个黑袍人刚举起唐刀要砍向柳乘风的后背,汉唐的机械臂瞬间弹出,匕首如毒蛇吐信般刺中对方的腋下,那里是人类神经最密集的地方,黑袍人惨叫着松开唐刀,汉唐顺势将匕首拔出,又精准刺进他的咽喉,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黑血顺着匕首的血槽流下,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声。
可就在这时,一个黑袍人突然将手中的黑陶罐扔到地上,尸油洒在草丛里,瞬间冒出绿色的烟雾,烟雾中传来几声凶狠的犬吠,两只体型如小牛犊的变异野狗窜了出来——它们的毛发呈灰褐色,沾满了油污和血渍,嘴角淌着粘稠的涎水,牙齿泛着寒光,眼睛是浑浊的黄色,死死盯着汉唐的机械臂,显然将其当成了攻击目标。
“警告!检测到变异兽攻击,威胁等级:中!”汉唐的机械臂瞬间切换成格挡模式,合金匕首交叉挡在身前,第一只野狗扑上来时,牙齿狠狠咬在匕首上,“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野狗的牙齿在匕首上留下深深的牙印,甚至有几颗牙齿崩裂,掉落在地上。汉唐趁机将机械臂往下压,匕首刺穿野狗的下巴,黑血顺着匕首流到它的脖子上,野狗疼得呜咽着挣扎,另一只机械臂则抓起地上的唐刀,精准砍向另一只野狗的后腿,刀刃切断骨头的脆响清晰可闻,那只野狗惨叫着倒在地上,汉唐的匕首立刻跟上,刺进它的心脏,野狗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天渐渐黑了下来,月亮躲在厚重的云层后面,只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将周围的树木映成一个个狰狞的黑影。众人的体力已濒临极限,贺国安的环首大刀上满是缺口,刀刃卷得像锯齿,每次挥刀都能听到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巨鹿的后腿已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微微发抖,腐液造成的伤口还在冒烟,毛发被灼成焦黑,每走一步都发出痛苦的嘶鸣。柳乘风的唐刀刀尖微微弯曲,肩膀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浸透了衣袖,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他的手臂开始发麻,握刀的力度越来越小。
张羽的铁盾已快握不住,虎口的血顺着盾牌边缘往下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他的双臂肌肉紧绷得发酸,每一次抵挡黑袍人的攻击,都感觉手臂要被震断。于娟的铁锤越来越重,每挥一下都要费尽全力,她的额头上布满冷汗,头发贴在脸颊上,呼吸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腿上不知何时被划了一道小口子,鲜血渗过裤子,黏在皮肤上,又疼又痒。
陆诗涵的箭囊早已空了,她握着短匕蹲在乐乐背上,手指因用力而发白。乐乐的腿上被划了好几道深痕,鲜血顺着腿毛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可它依旧死死挡在陆诗涵身前,只要有黑袍人靠近,就会龇着獠牙发出凶狠的低吼,即使每一次嘶吼都会牵扯到伤口,让它疼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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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子豪的螺纹钢已弯得像根香蕉,手臂上的肌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