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赶忙点头。
朱由检听完,心中冷笑道:“别说你一个徐文爵,就是你老子徐弘基来了,在我面前也得乖乖的。”
徐文爵见对方没被镇住,反倒愈发狂妄,心中不免疑惑对方的来历。
先前挨打的下人又跳出来喊道:“小子,知道我家公子身份了?
还不快跪拜行礼,按公子说的做!
不然把你们全都丢进运河喂鱼!”
“狗仗人势这四个字,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
朱由检看着那下人道,“可惜你这条狗吓不住本公子,你家主人也一样。”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徐文爵见对方不给面子,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耳朵聋了?
没听见本公子的话?
还敢走?
信不信现在就把你丢进运河喂鱼!”
朱由检闻言,脸色铁青,双眼冰冷,猛地转身冲了上去。
身旁护卫紧随其后,没等徐文爵反应过来,他身边的护卫已被朱由检的侍卫制住,而徐文爵本人则被朱由检一把举起。
“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老子现在就活劈了你!”
朱由检冷声道。
徐文爵双手挣扎,却怎敌得过朱由检铁钳般的手,只得红着脸喊道:“你赶紧放我下来!
我爹是魏国公,你敢放肆?
我爹知道了,非把你九族杀光不可!”
朱由检冷笑:“中山王当年何等英雄,竟然出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废物!
连京城的徐允祯都比不上。
也罢,本公子今天就替你爹好好管教你!”
说罢抡起巴掌,将徐文爵打得鼻青脸肿、口鼻流血,随后一脚将他踹进运河,带着护卫转身离去。
徐文爵落水,顿时惊动周围人群,有人惊呼:“快看,有人落水了!”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
徐文爵的护卫赶忙跳下水救人,很快将他像落汤鸡一样拖上岸。
徐文爵吐着河水,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朱由检,本想趁着花魁大赛的热闹,出出风头,没曾想丢了这么大的脸。
他掏出魏国公府的腰牌,对护卫厉声道:“拿本公子的令牌,让官差把刚才那小子抓来!
本公子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护卫接过令牌,匆匆找到巡逻的官差。
官差一听是魏国公府世子,吓得不轻,在护卫带领下,十几人立马朝朱由检离去的方向追去。
追上时,官差见朱由检转身,顿时吓得愣在当场,嘴巴张得老大,万万没想到会碰上这位爷!
魏国公府的护卫见状喊道:“就是他们打了小公爷,快把他们绑了交过来!”
可官差们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护卫们也傻了眼,不知为何。
朱由检看着身后不远处的人群,冷声骂道:“全给老子滚!
别让老子再见到你们!”
官差们赶忙跪地磕头,随后一溜烟跑了,只留下魏国公府的护卫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朱由检不再理会周围人,带着侍卫返回知府衙门。
此时江宁正坐在小院喝茶。
三日之后花魁大赛开场,便是他们前往南京之时。
朱由检返回后,往江宁所在的小院走去,刚走两步便碰到了手拿一摞公文的郭允厚。
郭允厚赶忙行礼,朱由检疑惑道:“郭老大人,这是做什么?”
郭允厚笑道:“回殿下,臣要给侯爷送公文,这些都需侯爷亲自署名用印。”
朱由检顿时笑了:“郭老大人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事本王帮你办,稍后让人给你送回来。”
郭允厚有些疑惑,这位殿下是又闲不住了?
还没等他细想,朱由检已上前抢过公文,笑道:“郭老大人,我先去见二哥了,公文稍后送回。”
“多谢殿下。”郭允厚连忙道谢。
朱由检拿着公文来到没人的角落,取出一张空白宣纸压在最下边,随后走进江宁的小院。
见江宁正在喝茶,他径直走过去。
“五弟,忙什么呢?”
江宁笑着问。
朱由检笑道:“没忙什么,刚去运河边转了转,挺热闹的。
回来时碰到魏国公府的徐文爵,那小子对我出言不逊,被我丢进运河里了。”
江宁笑了笑,也没多问,他了解朱由检,若不是别人主动招惹,这小老弟不会无端生事,一定是徐文爵先惹了自己这个小老弟。
目光落在朱由检手中的公文上,又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朱由检嘿嘿一笑:“刚才碰到郭老大人,说这些公文需你署名用印,他挺忙的,就托我拿过来了。”
江宁没多想,接过公文开始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