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事,岂不是强夺民财,与强盗有何区别?”
江宁闻言笑了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家常:“扬州城内各大盐商,忙着敛财钻营,哪有时间经营商铺?
本侯帮他们开门营业,有何不可?”
常威与周玉郎听着江宁说出如此扯淡的理由,全都愣住了。
他们原以为江宁会引经据典辩驳,或是说些家国天下的大道理,再不济也该动武威胁,却没料到江宁居然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就在这时,江宁脸色陡然一沉,冷声喝道:“尔等身为学子,不在书院用心读书,反倒跑到官府门前聚众造势,究竟意欲何为?”
常威咬牙道:“朝廷已有两年未曾举行科举,就连会试、乡试也一律取消,我等寒窗苦读,又有何用?”
江宁冷笑一声:“尔等不过是榜上无名,又不是脚下无路!
朝廷只是暂缓科举,并非废除,你们便急着聚众生事,真要让尔等入朝为官,那还了得?
如今朝廷虽有难处,北方的学习却依旧刻苦攻读,孩童也在社学中用心向学,偏偏你们扬州学子整日寻欢作乐、妄议朝政,如今竟还闹到官府门前。
就你们这种等德行,也想入朝为官?
若真让你们踏入官场,于朝廷、于百姓而言,恐怕都是一场灾难!”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二人,“本钦差虽是武将出身,也知忠君爱国、心怀百姓。
若我是你们,怕是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了,哪里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一旁的朱由检赶忙问道:“侯爷,为何要躲起来?”
江宁笑道:“整日夸夸其谈,实则没多少真才实学,若不躲起来,哪还有脸见人?”
身后众人闻言哈哈大笑,常威与周玉郎见江宁如此贬低自己,顿时气急败坏。
常威更是气得面红耳赤,浑身发颤,伸出手指着江宁道:“安敢如此侮辱我等!
我等可是读书人!”
江宁见状,上前一把抓住常威伸来的手指,猛地一掰,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他随即冷笑道:“常公子,怎么样?爽不爽?”
此时的常威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竟脱口而出:“爽、爽、爽、爽、爽!”
江宁松开手,常威踉跄着摔倒在地。
一旁的周玉郎见状,赶忙上前查看,江宁却小声嘀咕:“常威不会武功,可好歹也得天生神力,怎么如此菜鸡?”
看着常威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庞,周玉郎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贼!
竟敢下此毒手,把常兄的手指掰断,简直是疯了!”
说着,便朝江宁扑了上来。
一旁的老魏见状,眼疾手快,抬脚便将周玉郎踹飞出去老远。
周玉郎摔得灰头土脸,艰难爬起身,咬牙切齿道:“诸位同窗,这些狗官欺人太甚,咱们跟他们拼了,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扬州读书人的风骨!”
听着周玉郎的话,在场学子全都怒不可遏,不少人捡起砖石瓦块便朝江宁等人丢去。
江宁见状也不再客气,开口道:“五帝,让你手下的皇明卫出手!”
朱由检闻言赶忙领命,一声令下,三千皇明卫手持木棍应声登场,周围的官兵早已将制府衙门前围得严严实实,确保无人能逃。
只见皇明卫如猛虎下山,手中短棍挥出残影,打得一众学子哭爹喊娘、嗷嗷直叫。
真正做到了,执法有温度,甩棍有力度,抬脚有准度,抬手有高度。
挥拳有角度,棍棍有态度,做事有风度,思想有深度”
第一棍打腿,防止逃跑。
第二棍打嘴,防止求饶。
第三棍打头,防止思考。
三棍打散读书魂,官爷面前我是个好人。
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江宁等人已退回衙门内,剩下的事便交给朱由检手下的皇明卫了。
毕竟专业的事,还需专业的人来做。
随后,江宁听着门外的哭喊之声,笑着对朱由检道:“五帝,你手下的弟兄们也辛苦了,让人给皇明卫传话,这个月俸禄加倍。”
朱由检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让赵枫出去传令。
赵枫领命后来到府衙外,只见地上早已躺满了扬州学子,一群皇明卫正擦拭着白蜡杆上的血迹。
他走到为首的三名千户朱鼎泽、朱求松、朱存桥面前,行了一礼道:“三位千户,侯爷有令,这个月皇明卫弟兄们的俸禄一律加倍。”
三人闻言当即停下动作,满脸喜色地向赵枫再三确认,得到准确答复后,朱鼎泽对着已停手的皇明卫喊道:“各位叔伯兄弟们,这个月俸禄加倍,大家再打一遍!”
一众皇明卫闻言顿时兴奋不已,随即对着地上的学子又劈头盖脸打了一顿。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