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焕能轻败史大郎,手段端是不弱!
袁鹏将军出阵可以,但必须要慎重一、二!”
“哎,对付一个老头儿,还有什么慎重不慎重的!”
袁鹏大大咧咧的说完,拱裆踹蹬就冲出去了。
这边风流将王焕一看对面这贼人全身披挂,掌中端着一口大刀,当下挺枪说道:
“兀那贼人,速速通名!”
袁鹏冷笑道:“嘿嘿!王老将军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当年你去建康府时,俺与沈冉、徐韬二位哥哥,还曾一起同你喝过酒!
这才几年不见你就忘了?看来真是年事已高,不中用啦!
既如此,俺就再告诉你一声!
俺是梁山青龙关副将啸天吼袁鹏,昔日曾做过建康府的兵马提辖!
老将军可还有印象吗?”
王焕闻言,忍不住嗤嗤一笑:
“哼哼!要是徐韬、沈冉那般英雄人物在此,老夫或许还能有些印象!
似你这般撮鸟儿,老夫焉能记得?
既然做了洼贼草寇,就休要再提过往!
你这贼人偏偏拿昔日官职挂在嘴上,是几个意思?
若是要与老夫套近乎,那你可就打错算盘啦!
俺懒得与你废话,快来撒马近前一战吧!”
袁鹏被人小觑,心里自是怒火中烧,当下喊了一声:
“哎呀,俺正要给史大郎报仇,你就吃俺一刀吧!”
说着,那大刀就落下来了。
王焕心说:“好啊!区区一个无名下将,也敢跑来张狂!
今日,老夫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不容袁鹏大刀砸下来,他一拱裆马往前蹿,流星枪左右一撩,就听当的一声,把袁鹏的大刀撩开了。
二人抽招换式,你来我往,打作了一团!
转眼堪堪到了三十回合,王焕突然枪走平招,奔着袁鹏的左右额角搠来!
“噗!”
枪头搠透了头盔,扎进了袁鹏脑袋,顿时脑髓迸溅!
随着王焕把枪一挑,袁鹏的脑袋登时被打下半拉来,身子一歪倒在马下,眼见是不活了!
这边节度使王文德一瞧,就跟身边的梅展,笑说:
“王老将军就是性子狂点儿,本事端是了得!
你看见没有?不出多久,他立时就打死了两员贼寇!”
梅展微微一笑,朝着身后众官军喝道:
“都给我摇旗呐喊,替王老将军助威!”
众军兵闻令,纷纷呐喊聒噪起来!
梁山这边连输两阵,士气难免有些低落!
泰山庄浩把枪一摆,正要亲自出阵,就听身边一阵放声痛哭:
“袁鹏兄弟呀!你死的好惨啊……”
庄浩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同为昔日建康府兵马都监的坐地虎朱珂当下他说道:
“哎呀,袁鹏阵亡,咱们兄弟都心里悲痛!
朱珂贤弟,你哭我明白,你与袁鹏兄弟曾义结金兰,当然伤心啊!
但现在咱们……”
不等他说完,朱珂旁边的钻地龙朱宣突然说:
“庄浩哥哥,俺们兄弟和袁鹏、邢耀,还有沈冉、沈涛、徐韬几人,昔日在建康府时就是结义兄弟!
自打投奔王伦哥哥后,我等兄弟日日在梁山与诸头领聚义,倒也逍遥快活!
今袁鹏身死,俺和朱珂自是不能无动于衷!
诸位稍待,待俺出马与那王焕一战,替袁鹏报仇雪恨!”
说到这儿,没容庄浩说话,朱宣这马就贯出来了。
王焕这里正要叫阵,往对面一看,出来这员战将,乌油盔铠,内衬皂缎子紧征袍,胯下马,掌中一条丈八枪,背后也是五杆护背旗。
二人碰了面,王焕便问:“对面来者,你什么人?”
“你要问,梁山泊青龙关副将钻地龙朱宣!
王焕!你伤了我两个弟兄,俺们焉能与你善罢干休!休走,看枪!”
话音未落,朱宣擎枪直取王焕!
王焕看他枪奔自己胸口扎来了,忙把枪一横,左右一拉枪杆!
就听喀愣一声,流星枪枪托上的红缨就把朱宣这枪尖子给锁住了。
朱宣摁后把提前把,用全身膂力往上挑,口中还大叫一声:
“给我开!”
王焕面露不屑,也把全身膂力搁上了,一撇嘴,那意思是:开不了!
二将在阵前相互较劲儿,他这儿三窝,他这儿三锁!
俩人这么耗着,跨下这两匹马先受不了!
朱宣这马是干跷后蹄上不去,唏溜溜地一声吼叫。
王焕这匹马后蹄也是叭、叭,干上不去,吁呼呼一声嘶鸣。
老将军一看,心说: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