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翎王让人给黎花诗安排了一间单人间的狱牢,不仅好吃的好喝的供着,还有四五名‘侍女’保护她的安全,时时刻刻守着她。
就连上个厕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寸步不离的看着。
黎花诗身上的东西都被收了,皓翎王还要让人给黎花诗身上下一道出不去牢门的禁令。
黎花诗简直是没忍住笑了。
她这待遇,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如果没有蓐收在手,黎花诗大概能猜到,皓翎王肯定也不会杀了自己。
他应该会用自己和神药山庄交易,换取一批武器以及不会消耗太多灵力的传送阵。
黎花诗原本想和皓翎王耗一耗,这样才方便谈条件。
但她实在是受不了守在门外的侍女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的行为。
其他时候就算了,睡觉上厕所也看,虽然同为女子,但也确实能膈应到人。
看孩子都没有这么看的!
显然,皓翎王也明白黎花诗不怕和他耗,毕竟不到万不得已,皓翎王也不可能真的对她下手。
所以皓翎王倒也不虐待她,就故意让人膈应她。
不到两天,黎花诗就嚷着要见皓翎王。
皓翎王还想晾一晾她,于是没搭理她。
黎花诗将百暗百偷以及穿山甲收回卡牌,三人消失,皓翎王这才让人带着黎花诗去大殿上见了他。
黎花诗冷哼:“没想到吧,我还有其他手段。”
皓翎王:“既然你还有其他手段能走,你为何不走?”
黎花诗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自己走不掉。
她微笑道:“陛下,我当然是留下来,继续和你们聊聊合作的事的,我们的目标只有西炎,和你们合作,我们神药山庄不仅能节省时间,还能节省资源,减少牺牲。”
皓翎王想起蓐收曾经告诉他的消息,抬手示意其他人全都退下。
“你母亲是百黎族的人?”
黎花诗脸上的笑意冷了下去,语气讥讽,不自觉带上了一番怒气。
“是,我是你们这些王族看不起的低贱又肮脏的奴隶后代又如何!我就算是一条野狗,也照样能咬断你们这些王族的脖子!”
皓翎王转了转尾指的骨戒:“是谁告诉你们,你是赤宸的孩子。”
黎花诗:“呵,蓐收对陛下还真是忠心,连这个也对你说了,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皓翎王叹了口气,如果当真是赤宸的孩子。。。
“当初你们有机会杀了西炎王,可你们选择了救他。”
黎花诗:“我们如果只想杀人,当然有机会能杀了他。只是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太简单了,也让他死的太容易了!
杀人该诛心!他拥有什么,我们就要让他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
他是西炎王又怎样?!我!就是要让他!一无所有!成为奴隶!乞丐!直到最后痛苦的死去!
不仅仅是西炎王!那些欺辱我们的!那些背叛我们的!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黎花诗恶狠狠的瞪着,声音饱含怒气的喊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恨与不甘。
按照之前编撰的人设,这个反应才能更让人相信,她是赤宸的后代,才更能让皓翎王认为,她们之所以对西炎出手,是因为恨意,是为了报复。
而不是,因为她想一统天下。
皓翎王看着发泄的黎花诗,明白了她不仅恨西炎,还恨中原。
皓翎王:“你们散播瘟疫时,是否有想过百姓是无辜的。”
黎花诗:“呵,你们这些贵族,属实可笑,无辜?你若要与我谈无辜,百黎族的后代不无辜?
难道百黎那些身为奴隶的孩子是因为一生下来就杀了人,所以才成为奴隶的?
战争一旦爆发,没有谁无不无辜,只有立场不同,这个道理你身为皓翎王,会不明白?
陛下,身为王权的得益者,一句话便可以定他人生死的掌权者,你们才是最没资格谈无辜的。
不过陛下放心,若是你我合作,等我成为了西炎的女帝,到时候我当然会知道我的子民,有哪一些是无辜的。”
皓翎王站起身来,从高台上朝着黎花诗缓缓走下,一只手抚摸着尾指的骨戒。
“即便你成功坐上那个位置,你的手段太过残暴,没有人性,无论是西炎还是中原的子民,都不会真心屈服于你。”
黎花诗:“那就都杀了,杀的他们怕,就像现在的百黎怕的不敢反抗一样。”
皓翎王:“难道你不算?”
黎花诗:“杀的就是我这样的啊,杀了我这样的,剩下的,就是那些不敢反抗的了。”
皓翎王:“呵,你看起来像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不可能让我和你们合作。
我又如何相信,将来你不会对我们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