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是。”
“此乃真汉子啊。”
张飞感慨道,端起酒杯便向天幕上的两人敬了一杯。
“宿命一说,可不该从一名医者口中讲出来啊。”白术仍笑着说,似乎并未感受到师门宿命的苦痛一样。
江蓠看向白术,“白术,我看得出来,这些年里,你已经用契约向自己转移了许多的病与毒,其中有不少已经连我都看不透了……”
“你……还可以收手吗?”江蓠像是哀求似的看着白术,眼神里满是姐姐对弟弟的疼惜。
白术笑笑,“师姐,你是知道的,我们这一脉,个个都是这性格……”
这时,远处传来派蒙呼唤开饭的声音,阿雩笑着跑过来,喊江蓠和白术去吃饭。
江蓠笑着应下后,转身对白术道。
“白术,我知道自己劝不动你,但……还请不要忘了,如果你不在……七七、阿桂……所有亲近你的朋友,都会为你伤心的。”
“师姐不必挂心,我自有分寸。”白术点点头道。
“唉,但愿如此。”说完,江蓠叹息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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