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所谓的高手风范和疏远感,多半源于他跟一般人没有共同话题。
“我没说坏人一定要死,是你自己先入为主,咱们现在身处敌营,不能靠拳头解决问题。”
他补充道:“苍梧也不行!”
…
大半月后,使团一行人来到了柔然皇宫门前。
徐元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官袍,手捧国书。
张桓脸上的戏谑,顷刻化为老卒特有的警惕。
徐元佑正色道:“一会儿你闭口不言,什么都不要讲,或许能留下一条性命。”
“什么话!”张桓小声道:“想撇下我?做梦去吧!”
“我家小妾已有身孕,正是该帮孩子搏前程的时候。不然等他长大,苍梧的读书人越来越多,那可真是千军万马考进士,难喽!”
“万一是个姑娘呢?”
“嫁妆丰厚些也好,省得被婆家看不起。”
二人对视一眼,再无多言。
徐元佑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车门。
塞外炽烈如熔金的阳光猛地撞入他的眼帘,视野豁然开朗。
前方,一片巨大且粗犷的宫殿群,沉默地匍匐在蓝天黄土之间。
两列的柔然士卒,如石雕般肃立。
徐元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入天狼殿,不等行礼,先抽出匣子中的短匕,一刀刺死了某位南人官员,随即哈哈大笑道:“小东西,以为跑来汗庭我就杀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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