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楚系,便成不了事?”
与他的暴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嬴肆的平静。他安坐于席上,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斟满一杯温水,仿佛那封无声的拒绝早在他的掌握之中。
“侯爷息怒,”嬴肆抬起眼,眸光冷静如冰,“这早在肆的预料之中。”
“预料之中?”嫪毐怒极反笑,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你是说,我们本就该被人如此轻慢?”
“他瞧不上的,不是侯爷,而是此刻的‘时机’。”嬴肆一语道破关键,“华阳太后与昌平君,代表的是老秦世族之外最大的楚系势力。这股力量盘根错节,行事但求一个‘稳’字,谋的是百年之基,而非一时之利。
在他们眼中,侯爷您如今声势虽盛,但根基尚浅,与您合作,风险远大于收益。他们不会轻易下注的。”
“那又如何?难道我们就此作罢?”嫪毐不甘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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