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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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与其在朝堂上争一日之长短,不如在甘泉宫定一世之荣辱!”
嬴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补充道:“侯爷之志可嘉,但‘暗刃’非一人之力可成,而是要织成一张遍布咸阳的暗网!而织网之丝,便是人。三教九流,无所不包之人!”
他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吕不韦能养食客三千,名满天下,侯爷为何不能?
属下建议,侯爷当即刻开府,广纳门客!不必问出身,不需看德行,只看其能!
相邦府给一斗米,我等便给一石粮!相邦府赏十金,我等便赏百金!价高十倍,何愁天下奇人不来投?”
“十……十倍?”嫪毐的亢奋稍稍冷却,眉头紧锁,“如此耗费,府库钱帛恐难以为继啊……相邦那是数代经商之积,我……”
嬴肆闻言,竟抚掌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对钱的不屑。
“侯爷!”嬴肆笑罢,目光锐利地盯着嫪毐,“您如今手握的是何物?是权!是太后恩信所化的滔天之权!”
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天下财富,皆为权之奴仆!何愁无钱?您只需放出话去,自有那想用钱帛换前程的商贾巨富,捧着金山银海来投献!到那时,您愁的不是没钱,而是钱多到无处可花!”
嫪毐恍然大悟,眼中最后一丝疑虑被贪婪与野望彻底吞噬,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奇人异士正涌向自己的府邸。
而李斯,不过是这滔天权势下第一个要被碾碎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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