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相邦府便成了一座孤岛!”
“好!”樊於期兴奋地摩拳擦掌。
“届时,”嫪毐接过了话头,语气平淡,却透着彻骨的寒意,“我将亲率死士,踏平相邦府。吕不韦,我会将他的头颅,作为献给太后的贺礼。”
浮丘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看似靠裙带上位的男人,其心之大,其志之狠,远超常人想象。他是一柄最锋利、也最危险的双刃剑。
“相邦府的铜墙铁壁,唯有嫪舍人这柄无形之刃,方能无声刺入。”浮丘伯恰到好处地给了一句肯定。
密谋已定,所有人都看到了权力巅峰的辉煌。
然而,浮丘伯的目光,却幽幽地投向了城南的方向,那里是李斯府邸所在。
“此计看似天衣无缝,唯有一人,乃是最大的变数。”
“李斯。”这一次,是嫪毐主动说出了这个名字,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此人,我看不透。”
浮丘伯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忌惮交织的光芒,缓缓站起身,负手而立,
“待大事一成,我会亲自去会会他。此人,要么为我等所用……”
他顿了顿,吐出最后三个字。
“要么……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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