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中尉之职。
可我们顺水推舟,让王翦将军做了他的副将,就如同一根钉子,死死钉住了樊於期。
如今,朝堂之上,嫪毐、内史肆之流,更是节节败退,相邦的威望,已然达到了顶峰。”
吕不韦端坐于主位,手指轻轻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玉佩,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淡淡道:“不过是几只撼树的蚍蜉,暂时压下去了而已。只要根子还在,风一吹,便又会冒出来。”
他口中的“根子”,甘罗心知肚明,既指嫪毐背后的赵姬,也指长安君身后那股若隐若现的宗室势力,更指向章台宫中那位日益沉默却越发深邃的年轻君王。
“蚍蜉虽小,搅动泥沙,也足以污了池水。”甘罗躬身道,
“既然义父的威权已至巅峰,正是行雷霆之举,一举定鼎乾坤之时。属下以为,《吕氏春秋》的最新校订版已成,是时候将其公之于众了。”
吕不韦的目光终于从玉佩上移开,落在了甘罗身上,带着一丝考量:“哦?你的意思是?”
“孩儿建议,行‘一字千金’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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