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要干事业,那我就得选贤任能、笼络人心啊。这两大主角是不是得先拿下再说。要不是张遮带着原世界的记忆,我也想把他收了呢。现在这情况,我要么管管闲事,不妨成全了他和姜雪宁?”
“呵呵……主人,你开心就好。但是,请牢记,您的事业,永远只是吃到谢危亲手做的桃片糕!”
“滚!”
银月老老实实在宫里每日一课。虽然一开始,自恃画技过人的薛姝有些心高气傲,但是,银月一堂课下来,治得她心服口服。
而沈芷衣、周宝樱、方妙更是成为了银月的铁杆粉丝。姜雪宁也由衷地佩服这个大长公主的才华。
“娟儿,我要那支狼毫,对,就那支……”
“娟儿,后头那卷书,清居雅客那本,对对……哎哟,你干嘛敲我头?”
谢危又气又好笑:“什么娟儿,没大没小!”
“居-安-,不就是娟儿?”银月笑得十分欢畅,“还有,谁大?谁小?”
谢危无语:“对,你大,你最大!”
说完,他一把将银月从她的太师椅里拉起来,拽到了他的书案前按下去:“来,这么闲,帮我改改男学生们的作业。”
“男学生啊?你放心吗?”
“我不放心你还放心谁?”
“嘿,这话我爱听。”银月随手抽了一本,“这字不错,谁写的,哇,燕临耶,我看看这小子的课业……”
谢危一把抽了过去:“这本我来改。”
银月皱脸去抢:“为啥?!你还我,我要看燕临的本子!”
“不还。”谢危皱着眉,把本子举得老高。
银月扑上去拿,就差站起来了。
忽然,谢危一低头,在她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银月愣了一下,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你个登徒子,又调戏本宫!”
谢危轻笑:“没忍住。”
门口“咯嗒”一声。
两人同时往外看,只见一个背着琴的背影正想偷偷离开。
“宁宁?”银月叫了一声。
谢危一皱眉:“我给忘了,让她上午下课过来我这里学琴,琴课实在太差。”
姜雪宁快要尴尬死了,只得道:“我、我在旁边等一会,大长公主和先生有事办完再叫我。”
说完,往门边挪了挪。
银月起身道:“既然你有课后补习,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上课。”
谢危拽住她:“你走什么啊,就挑的你在这段时间。否则,我同她孤男寡女怎好共处一室?”
银月好笑:“她是你学生。”
“学生也分男女。”
“那我两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了,你以前还训诫我,男女授受……”
谢危直接与她十指紧扣。
银月撇撇嘴:“人家等在外面,你快叫进来上课吧。”
“你帮我教她。”
“啊?”
“你琴弹得比我差不了多少。我还有这么多功课要改呢。”
银月一把拧上谢危的腰:“我看你就是想压榨我这个免费劳动力!给我燕临的本子!”
“不给。”
姜雪宁站在外头,饶是她内心已经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听得脸一阵红,没想到活阎王谢危动春心是这样的表现。
能把谢危拿下的大长公主啊,希望她能救下燕家,改变这一切。
“宁宁快进来!”
银月的声音响起。
姜雪宁转身入内,内室的两人已经端正坐好了。
谢危头也没抬。
银月倒是笑着同她招招手:“来,过来坐。”
姜雪宁背着琴,快步走到了银月身边,跪坐下来。
见姜雪宁看了一眼谢危,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与其她想拉拢的人才互相猜忌,银月已经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既然今天这么巧,我今天也有事情要同你们说。”
姜雪宁和谢危同时看向了银月。
银月“啧”地一下,雪胖子从角落里窜出来,挥了挥爪子,把本来大敞着的门给关上了。
姜雪宁看得诧异,大长公主的这只猫,真是成精了。
谢危没想到她这一茬,有些不解,雪胖子已经窜过来,一下叼走了他手里的燕临那本册子。
谢危吓了一跳,眼看着雪胖子一跃,跳上银月的桌子,将册子放在了银月面前。
银月摸摸雪胖子的脑袋,拍拍燕临的册子,向谢危眯眼一笑:“就当燕临也在这里,咱们一条船上的蚂蚱就齐了。”
谢危看看银月,又看看姜雪宁,姜雪宁无疑也是一头雾水。
“危哥哥,我现在正式宣布,”银月牵起姜雪宁的手,“我们四人,成立拯救燕家联盟!”